我与孩子已进入梦乡。如果在家,他则会整晚沉溺于网络的虚拟世界中,本就高度近视的眼睛因长期注视电脑屏幕而导致眼底出血,仍乐此不疲。
从恋爱伊始,桑便从来没有真正走进过我的心,真正懂得过我。但他时时陪伴我左右,还是让我感觉满足。前面说过,我是一个不懂得节制的人,喜欢有人时时黏着我,喜欢浓得化不开的感情。可如今,我夜夜独守空房,虽然名义上有个丈夫,却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有一次我半戏谑半认真地对他说:“你打牌一个晚上最多能赢多少钱?我把这个钱给你,换你陪我一个晚上,行吗?”他大发雷霆,说,“你这个女人如此淫荡,是疯了吗?”
哈,可笑。我七八岁开始看王子和公主的故事,12岁有成年男子对我献殷勤,15岁有了成熟的外表和身体,并被众多男生包围,18岁进入电视台,从事所谓“大众情人”的工作,并成为众多患有“妄想症”男人意念中暧昧故事的女主人公。可是,她一共只谈过一次真正的恋爱,并5年不敢越雷池半步,洞房花烛夜因为紧张不能够令丈夫如愿。如今,因为孩子的到来,她脆弱的身心需要抚慰,她第一次渴望肌肤之亲,可是,那个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整整一年都不碰她。
《在疼痛中奔跑》二十五:芊芊(3)
有谁可以相信,电视台的主持人,所谓的大美女杨芊芊,明媚健康的外表,令男人垂涎三尺,可是,她的身体一直很寂寞。她不明白什么叫“高潮”,什么叫“鱼水之欢”。在性上,她是一个超级弱智,一个大白痴!
《在疼痛中奔跑》二十六:裴裴(1)
我被一种燃烧的激情刺激得头昏脑涨。凌逆越来越多地占据了我的脑海和心间。我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每时每刻。
但我却觉察到凌逆的躲闪。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每天来接我下班,而是有了许多别的应酬,我觉得都是借口,却毫无办法。
我不知道如何去乞求一个男人,我不会。当他说他要和一群狐朋狗友去喝酒打麻将,我只得应允。
回到家中,我坐立不安,怒火中烧。沈浩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畏缩得像只小白兔。我给凌逆发了短信,可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仍然杳无音讯。
我困兽一般,在屋里转来转去。沈浩过来叫我吃饭,遭到我毫无理由的大声呵斥。沈浩被骂得狗血淋头,委屈而不解地嘀咕道:“裴裴,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
我怎么了?
噢!我疯了!疯了!
楚越约我喝咖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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