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对我毫无意思?
是的,凌逆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含蓄的,试探的,摸着石头过河的那种,也不能说他百分之百就抱有某种不轨之心。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凌逆他绝不像裴裴描述的那样是一个痴情种。我怀着一种赌气似的念头,想,我一定要证明是裴裴错了。她瞒着我和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交往,然后又为了他不惜讥讽我是“自作多情”,是她错了。
是的,我只有确知这一点,才能在裴裴面前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做人。我,杨芊芊,怎么能让人斥之为“自作多情”?
海龙囤发掘出一段新的保存完好的青石板台阶,所有媒体蜂拥而至,云集到海龙囤做新闻报道。一大清早,我也和同事一起来到海龙囤遗址。
海龙囤是当年统治凤凰城长达700余年的杨氏土司的寓所,著名的古军事城堡遗址。
拍新闻的时候,看见了凌逆。他称闲极无聊,和报社的旧友前来看个热闹。加拿大之行,倒是成全凌逆如愿以偿加入到“城市新贵”的行列,有钱有闲。
不知裴裴是否告诉他我知晓了他们的秘密,但他脸色如常,无任何忐忑或不安。无论如何,此人确实有点儿“大将风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新闻拍完后,我独自来到后山绝险之地。百丈悬崖边上,凭空又伸出去一块巨岩,传说这是当年杜鹃公主的绣花楼。传说中这里四季开满了芳香馥郁的杜鹃花,如今却布满荆棘丛莽。
我想象着杜鹃公主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凝眸红唇,低颦浅笑。想象着她在初春的美丽夜色里,推开窗户,与站立在悬崖对面的英俊少年深情对歌,竟不由心驰神往,痴了过去。
“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呢?”
我抬起头,看见凌逆微笑的眼睛。
就是这个男人,周旋在我和裴裴之间,破坏了我们的友谊。可是,此时,他站在我的面前,露出“忧郁而深沉的微笑”,若无其事。
“没事,无聊。”我也报以一笑。
或许是这山间的景色太过浪漫迷人,或许是我的微笑鼓舞了他,一向谨慎的凌逆居然发了傻,对我“表白”起来。
他说:“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一直盼望着有这么一个时刻,和自己真正心仪的倾慕的女孩在这山间,安静地相对。”
我惊讶万分。天哪!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过于自信,就是丧心病狂。我心中冷笑,却“天真”地问:“谁是你心仪的女孩呀?”
“芊芊,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吗?”凌逆“苦恼”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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