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缨子。
丫丫此次前来求医,面临着两大问题:一是钱,二是人。
据医院的估计,丫丫最少得住院治疗一年,花费最少是10万元人民币。
10万元!这对于当时的我无异于一笔天文数字。我从工作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存到过10万元。我不知道几年后的今天,我竟然可以为买房买车花出去很多个10万元,而在当时,这10万元巨款像一座大山,险些将我压垮。
桑拿不出一分钱。前面说过,从第一次北京求医开始,他就没拿出过一分钱。
家里亦没有什么富人,东拼西凑无非几千元,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靠我自己。
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穷过。在电视台,虽然工资只有一千多元,但在这座小城已经属于“高薪”。而且,我总时不时地会有些广告或是赞助,一年零零碎碎的下来总比工资还高。所以,我一直薄有积蓄。后来丫丫出生时不顺利,多花出一笔钱,好在数目不大,还能应付,不至于伤筋动骨。我的积蓄还保存有“大半壁江山”。
就在诊断出丫丫有问题的前夕,我竟然“财源滚滚”,一下子拉到了12万元的赞助。按照电视台的规定,我可以拿到12000元的提成。虽然我一直广告不断,但还从来没有一次性进账万元以上。这笔“巨款”让我觉得自己一下子成了“富翁”。我慷慨地请裴裴喝咖啡,吃西餐,给丫丫的奶奶和外婆买皮鞋,买衣服,并准备给自己也添置几款新衣,犒劳一下自己。
没想到,风云突变,丫丫一下子要花去10万元。而除却上次的花销,我目前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过四五万元,那理论上的12000元还并没有进账。我这个“富翁”一下子变成了“负翁”,实在是黑色幽默的玩笑。而且,如果丫丫一年后不能痊愈,这院就得一直住下去,每年都需付出10万元的代价。这钱,从哪儿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金钱的沉甸甸的压力。尽管父亲病重时,家里也曾被折腾得几乎一贫如洗,但当时年幼,尚没有这份责任感。况且父亲医疗费是全额报销,别的花费毕竟有限。不像如今,这巨大的经济压力如同泰山压顶,几乎要将我压垮。
没有人可以替我分担。我心急如焚。我恨自己力量为何如此微小,我到哪里去找10万元拯救我的孩子?
桑的话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带着你的女儿去嫁一个有钱人好了。”
有钱人?曾经让我鄙薄不已的“脑满肠肥”的代名词,突然间让我看到了一丝光亮。一个念头在脑际萦绕:不管是谁,只要他给我1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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