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出一支欧洲国家队的全体队员的名单,随便点评一场亚洲足球之外的球赛。看亚洲特别是中国的足球,我简直不知道如何强忍住呕吐看下去;加上韩乔生老师解说的风格很容易让人患上早发性老年痴呆症和精神错乱,我坚决的认为还是不看为好,保重身体要紧。
J男,你过来看呐,有戏了有戏了。土狼经常在寝室抱着我们公用电视看球赛,其他的同学顾忌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日哦,别喊我看国家队踢球哈,不然我跟你急,大学期间我经常把着酒瓶对土狼说。土狼自命爱国,总是愤愤的转过头,对我不屑一顾。我则不屑一顾的喝我的酒。我的酒量那时侯P酒可以喝一件多,白酒一斤半左右。
土狼说,你瓦头只不过是有山东人的血统。
其实他只说对了一般,我还是穆斯林,也就是伊斯兰教徒。我在山东生活了10多年,高中时代搬家到了成都。我妈是四川人,老爸是山东人。老妈在山东读医科大学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爸策反,成了山东人。也没什么,不就是山东多了一个美女呗。
我爸毕业后一直在山东搞煤生意,好象他手上早早就有了几百万。我懂事的时候就住着全城市最好的房子,坐着全城市最好的汽车。当然我也看着老爸和老妈在互相的争吵和搀扶中老去。挣这些家业,与其说是凭他的豪爽和酒量,不如说是凭借着坚韧和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经常喝的吐酒;经常闭着眼睛大口的喘息着,任凭老妈红着眼圈唠叨着围着他团团转。但老爸依然故我。
我老妈有时候骂我,这娃娃脾气怪的很,不听话,不晓得体哪个。当然是当着老爸的面骂。听到这些,老爸经常以拿烟或者泡茶为由打着哈哈闪到别处。其实老爸很少管我,包括我来四川后考上民大到北京读书,他也不象别的家长一样送到学校。他只是给我说,不管到哪,都要凭良心做人。这样真主才会慈悯你,把你引向光明。我似懂非懂的点头,好象记住了,又好象没有记住。
入校就和一帮维族的朋友藏族的同学打的火热,其中一个人就是土狼。
法学院是不缺乏美酒和美女的。维族这边在本校的势力最大,同样是穆斯林在一个食堂吃饭,一个时间庆祝古儿邦节和开斋节。交流多了,慢慢的混为一体。喝酒抽烟就是那个时间养成的恶习。
由于老爸给的生活费比较宽余,除了看录象打牌也成了我的巨大爱好。我们周末在逸夫踢了球吃了饭,就去北面中关村方向扎。那边的茶馆有隐蔽的麻将运动场,认识土狼就是在牌桌上。
“你大爷的我要亲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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