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改天还来,顺便把日本人弄来大家聊聊。
一帮人说那好,日本人来了还要更热闹些。
日本人,有时候特别好使。不是吗?或者说只要是非国内的物件都好使些。我经常忿忿的想这些事情,排外的事情不做就罢了,媚外的勾当孰不可忍?
正想着,一辆崭新的雅阁车呼啸而过。屁股的牌子上面赫然显示川O用车,我X!我踩着油门就杀了上去。
喂喂,土浪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我飚车倏的醒过神来,停停!
我说怎么了?一边放慢了速度。
他说,你喝酒就这德行,慢点不行啊;等会交警看到了你一准挨罚单。
我说,莫得事,还没有到二环。
他说,你要是发酒疯飚车告诉我一声,我先下去,给你当拉拉队。
他点了两杆烟,递给我一杆。
他说,叮叮糖出事情了。
第二节
一年当中火车北站几乎就没有消停过。
成都作为西南最大的交通枢纽,又要迎接秋运了。我老爸和火车北站的人相当熟悉,因为倒手生意时不时的要用到车皮。叮叮糖就在这边上班。他所在的家属院也挤在铁二局铁二院的势力范围内,这个范围实在太大,方圆4、5公里的事业企业单位都依附着铁路生存。
我和叮叮糖认识可不是因为找他要车皮。而是因为苏苏。
苏苏原来折腾人一整套。
她除了恶逛商场商店商铺地摊之外,就是好吃。成都的麻辣烫串串香冒菜臭豆腐她能报家谱一样说出哪边的味道如何如何。吃了多少也有十几二十年了,成都也基本被她边边角角吃焦了的。于是又喜欢挤公车漫无目的瞎溜达,这种行动国际上有个术语叫拉网式搜索。
我当时害怕万一我的穆斯林兄弟,萨达姆和本拉登有任何一个躲在这个西南重镇的话都有可能让她搜出来而发生口角以上级别的冲突。
这种方式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伤害。
她哪儿热闹那儿下车。拽着我进出小吃摊摊,人流人海,她颜色绚丽的彩发互左互右,整个人如同一只斑斓的蝴蝶穿花绕树,引起阵阵的注目。
有天在在34路公车上她抱着我的胳膊,忽然就老实了。
她说,哥你看。
我以为她又要准备下车了,我说,啥子?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我看见车前部一个穿的一本正经的男士把手缓缓伸进她前面女士的挎包内。他相貌英俊,目光闪烁游走,属于衣冠禽兽型。一会儿工夫,一个精巧的银包半遮半掩的迅速揣到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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