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间要大干一场了。
土狼点上烟,给我说了最近他老爸老妈快要退休回来成都的事情。我说,你爸妈不是要到山东的青岛去安家吗?他说原先是单位让双项选择,因为他在成都,他的哥哥在重庆,放弃美丽的青岛在成都度晚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他们单位把房子给安排在双流,环境幽雅,全精装修,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确实也该歇歇了。
我说好啊,以后大家就是想分也分不开了,估计这辈子就赖在一块了。
土狼低下头喝着酒突然眼睛里面有东西涌出来。这小子流马尿了。
我好奇的瞪着眼睛。我说,你TM喝多了是吧?
土狼说,J男,我一直想给你说个事情。其实浅井打球输钱那次是……
我说,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的嘛?
土狼无力的点点头,我说,我知道这个事情,郑义给我说了。刘兵也知道这件事情。
我上次出差南京和强人喝酒,强人还要去台球城练两杆。他比较喜欢我那根MC的杆,说是准备用我的球杆把我抡到飞机上人事不醒直到南京安全落地。我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噻。打球的时候刘兵说,你这手太生了哈,你上回给那个小伙子打球肯定输的惨吧?
我说,侥幸赢了,还有9000块的进帐。
他说不可能,他在南门棕北这边没有遇到过对手,单杆随便90、100多分,连我都怕他三分哦。
我当时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土狼怂恿打球,浅井苦肉计输钱顺利切入了与我的合作。
他们利用了我的弱点。冲动好胜。
我事后没有揭穿他们的双簧,我固执的相信土狼永远不会害我。
文起凑过来支棱者耳朵听我们摆谈。我说,土狼你以后要是再提这个事情,我们就各走各的道,我姓纪的全当没认识你。
土狼看了文起一眼,把眼角擦擦说,好。喝酒。
文起不晓得我和土狼吹的那边的风,绞尽脑汁半天一无所获,悻悻的端起酒杯喊着CHESS。
苏苏来了首太委屈。边唱还边伴随着专业的台风,掌声将包间正式带入高潮。
我和土狼文起合唱了首海阔天空。一个包间顿时战战兢兢,如同群狼入侵。
土狼眼睛红红的,却洋溢着笑意。
那一刻,我把文起和土狼抱的邦紧。好象生怕他们从我的手中溜走。我的动作如此亲密,苏苏和秦路甚至已经放下手中的零食,吃醋的看着我们。
第八节
9月底的时候,苏苏开始劝我不要再喊她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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