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定的时间是多久。
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一辈子。
至少两年过去了,我还是忘不了。忘不了她在挣扎的日子。她在床头踹被单的画面。
我拉着她发麻的手。她看我的眼神。
更忘不了,血液喷出的画面。
安静躺在病房的画面。
常想起的是,在医院空荡荡,阴暗幽深的过道,如魔鬼抚摩那样的吓人。
陪着她走向鬼门关的道路。
短短的一条路,我却永生难忘。
却感觉永远也走不完。
那条路对我来是,是多么遥远,又多么近。
有时候感觉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