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热情一些。姚芳仍然留在客厅里。母亲这样子,显然是希望我与她缓和关系,重修旧好。母亲从小屋出去之后,无事一样地又和她说话去了。
不一会儿,姚芳笑盈盈地来到我的屋里。我没办法,出于礼貌对她回应了一下,自己都觉得十分勉强。我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母亲的眼色我不能不看。我对母亲的愧疚,使我不能再一意孤行。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迟迟不能满足她的愿望,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说那呢。只是我的内心对眼前这位晃来晃去的她感到特别别扭,打不起精神,压抑不住地厌恶。好久都是在听她说话,解释什么或者是谈生活方面的事。我并不搭话,只是心不在焉地听,不得已时说上一二句话。语言极其简单,里面透着凉气。我实在不愿和她多谈论什么。
晚饭的时候,她仍留下没走,虽然我的脸依旧冷漠。母亲以大包大揽的口气宣布,双方以前的“误会”现在都解开了,一切都过去了。原因是双方都做得有点不合适,都有责任。现在姚芳又回来了,说明咱们缘分未断。我们要重打锣鼓另开张。母亲用手指了指我说,“你也有许多不对的地方,像个倔毛驴,动不动就尥蹶子!凭你的脾气,找到小姚这么对你好的人也算是你小子的福气了。”不容置疑,母亲就算正式又把这事又给定下来了。
我晚上送姚芳回家回来后,母亲和父亲共同逼我就范,直到深夜二点才结束。他们叫我对待姚芳要好些,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母亲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起来,心软的父亲也陪着掉眼泪。我几乎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不管怎么说,至今没有半个女友,已使我底气不足。总不能拿那位梦中情人去搪塞他们吧!那样连自己都觉得太荒唐和渺茫了。这事说不出口。怨就怨谁让自己是个独生子呢,这个曾让我自豪、虚荣的、让人羡慕的地位,现在却变成了一根绳子,牢牢地绞住我的脖子。假使我还有兄弟姐妹,我可以不管父母的反对而独身,还可以流浪远方。我可以因为没有找到真爱而不去勉强自己的婚姻,直到真正找到我的所爱为止;我可以不管太多的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