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记一下,也是极其简单,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并尽量写得潦草难认。我最后的可以寄放感情的一块圣地,也变成众人随意踩踏的共用之地了。这个我认为世间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亲密朋友,再也不完全属于我的心灵。我受到命运的如此折磨熬煎,却不敢发出声音来!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
打家具的事最后虽然被搁置起来,但我感觉在与他们的较量中并未赢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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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到了过年的时候。节假日对我而言,从来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是最难熬的痛苦日子。平时每天上班,你的时间大都在单位,有工作占着你的心,母亲对你的唠叨还有限;一旦等到节假日休息,都整天无事可做的时候,我的婚姻问题自然就成了家里的中心话题。虽然他们心里很清楚我反感提及它,但是刚愎自用的母亲还是绕绕弯弯地暗示你,把话题慢慢扯近你的婚姻,最后达到她的目的。我说过我对个人问题异常敏感,就象有鼻炎的人对于冷空气一样,一遇到立马就会打喷嚏。准确地说,我极为忌讳。可我越是担心,越是敏感,越是被他们抓住不放过。每当几个人无事可做,无话可说时,那是最使我忐忑不安的时候。这时明明他们心里有一个重要的事想说,但是又不敢直说出来。当然他们是怕我翻脸和他们急。
大年初一,有拜年的人来访,代们大都是父母单位的人。我是最怕迎来送往的。对别人的事我毫无兴趣,人家对我的关心我又往往忌讳。我对谈论家长里短尤其讨厌,所以很不愿与他们在一起。但是照我们家的习惯,不陪客人又显失礼。所以感到格外难受。到后来干脆去假装睡觉,佯称前一天晚上熬夜太晚了,太困了。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客厅里人来人去的脚步声、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熬过初一,初二的上午姚芳再一次不请自到,她说是来给我父母拜年。她刚一进门稍有点难为情的样子,但那点不好意思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母亲热情地给她递糖,给她剥桔子。我在一边也不说话,心里对她的到来并无半点兴奋。只是脑子里计划着一旦她下面提出恢复恋爱关系,好找怎样的借口拒绝她。后来她抹着眼泪说,过年这几天她又和她父亲闹翻了,并说找什么样的女婿叫他父亲自己去找好了!她自己的事不用他管!接着她又控诉了许多她父亲在家行为霸道的几件事。看来,这年不光是对我不好过,她也不好过啊。
看着姚芳的执着样子,母亲似乎极为同情和理解。极力劝慰着她,叫她想开一些。她也有不少的压力。看情形,她也一直没有找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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