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唐名为“天水碧”的湖绉薄被,然后拉起窗帘,隔绝了四月里的艳阳,带来了一片恬适的柔光。
洪钧突然之间觉得全身的每一个骨节都松弛了,双手一伸,扑在方桌上,喝了酒发烫的脸,熨贴着冰凉的云石桌面,有种无可言喻的舒服。
“怎么啦?”蔼如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诧异地问:“没有喝多少酒,怎么就醉了?”
“不曾醉,不曾睡;可是就像在梦境中一样。”
蔼如从鼻孔中发出“嗤”的一声,是忍俊不禁的笑。洪钧便拉住她的手,压在右颊下面,鼻子正好埋在她掌心中。
“你手心擦了什么?好香!”
蔼如又笑了,“真是奇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