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带到别馆中去。反正她无聊得很嘛,找个男人来打发一夜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没料到他会被惊吓的昏倒。呵呵,现在想起来依然忍不住想笑。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仅是一个男人罢了,毫无特色的男人,没有丁点过人之处,最多比其他男人有趣一些。
有趣?对了,是很有趣的人。认真地做着傻事,别人看着可笑自己却丝毫不觉得,心思全由表情表现出来,有欲求有贪念也有盘算却全是透明的。
她开始还怀疑过他是有心刻意接近她的,虽然表情行为可以扮傻装痴,但那种直露无遗的眼神应该作不了假的吧,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呆子呀。瞧他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她是谁呢,至少没把她跟刹音楼的楼主唐紫烟对应起来。那么,现在知道了吗?所以吓得不敢来了?
唐紫烟冷冷地哼了一声,抬手掠过散乱的长发,闭上眼感受夜空中冷清的风。想来她这些天也真是闲得透顶了,才会没来由地思量这些无聊的事。
她是因为疗伤才置了这个别馆的。数月前与死对头飞凤宫的宫主阮芊纱硬碰硬地打了一架,结果是两败俱伤,双方都无力再攻,想来往后一年半载都可以相安无事了。她为了养伤来到这个山清水秀的静林里的别馆,闲来便在这林子里散散步,遇到有趣的他,是意料之外的事。
时隔三个多月,伤早好了,却歇得懒洋洋的,不想回刹音楼去,放任一大堆事务由副手处理,自己宁愿无所事事地继续游荡。或许,是有些倦了吧。
坐在晃晃悠悠的树端,她无意识地以手指梳理着长发,放任思绪散远。
再抬眼时,东方已透出微光,夜幕退让了一块领地给朝霞,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嗯,无趣,还是回去睡一觉吧。
“阿金,我要出去,要出去!”袁举隆揪住阿金的衣领吼道。他受不了!被困在袁府三日,他简直快发疯了。
阿金掰着他没有轻重的手,“四少爷……哇呀,四少爷,您跟我说没用啊。”
“我知道跟你说没用。”袁举隆仍然没放手,扯着他的领子前后晃动,“但除了你还能跟谁说?阿金,我要出去,非出去不可,要出去啊!”被大哥的禁令困在房间里,不能自由出入,连仆人都不得轻易接近,只剩下阿金一天到晚在周围转悠,不跟他叫嚷还能跟谁抱怨?
“知道啦、知道啦,我知道你想出去了。”阿金被他晃到头昏目眩,使劲扯开他的双手,透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去哪儿,但要真让你走出去了,我会被大少爷骂死。”真是的,身为小厮就该充当出气筒?
袁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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