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一面小白旗,上面写着:算你狠,我投降。
他甚至都没有心情换马甲了。曾几何时,他把这个未名交友当做了一个老虎机,不停地往里面投币、投币,期望那个能中彩的是他,但是渐渐地,他的胳膊举酸了,他口袋里的硬币越来越少,投币仅仅成了一个习惯性动作,与梦想、与爱情都没有了什么关系,渐渐地,他知道,与上帝这个老谋深算的庄家玩,他还是太嫩了。
多年以来,他一直在对女人的极度渴望与极度憎恶之间摇摆。处于极度憎恶这一极时,贱女人哲学就是他的安眠药,每天吞下一颗,他就可以安然入睡。醒来后的王徽,重新找回了平衡。诚然,他是孤独的,但是他的孤独,是清高的必然产物。他风雨兼程地追求了伟大爱情三个多月,不,确切地说,是三十年,却一无所获,只能说明纯真的女人已经灭绝了,而他是情场上最后的武士。
现在,他累了。他找不动了。便是勇士如他,也需要找一个洞穴,躲进去,静静地舔自己的伤口。
那天晚上,电视里,一个男人在Sit里说:They say we should invent a viagra for women; but I tell you; the viagra for women has always been there。 It誷 cash。 Right?
王徽大笑。
他听见自己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着,然后慢慢消失。
也许,问题是我自己,不懂得什么是爱情?笑过之后,沙发上的王徽,冷不丁地想道。
他站起来,在屋里兜着圈子,不知所措。于是给陈立巍打了一个电话。
喂?王徽啊?什么事?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打什么电话啊?!
你爱你老婆吗?
操,你没发烧吧?
我就是想问问你,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你受什么刺激了?又是哪个女孩把你给甩了?
没受刺激,就是好奇而已。
我说哥们,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我还在加班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洗洗睡吧,不要瞎想了。
那——你忙去吧。
王徽挂了电话,坐在电视机前,继续发呆。
他还在努力想,到底什么是爱情呢?那个每个人每天都在谈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那个被四大天王、邓丽君、林忆莲、王菲等诸位大哥大嫂咏叹了半辈子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最早在中学的时候,为了经过某个女孩的家门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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