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妻的诱惑力特强,她听起来很认真很投入,还不时地放出朗朗的笑声,笑声透过墙壁传入我耳中,觉得有些变味。可也怪,乐凯的故事不论怎样令人捧腹,却始终听不到他妻子淑敏的笑声。
我有时也去淑敏家,也总是乐凯在家的时候才去,去给乐凯下象棋。乐凯的棋瘾很大,棋术却不高明,总是输,又总是不服气,输急了就跺脚,踢桌子,就骂自己臭棋、笨蛋什么的。然后端起一大杯凉开水,咕—咕地喝得山响,用手抹抹嘴,再下棋再输。有时也弄个活棋,赢上一盘,于是就笑就跳就吹牛,乐颠得像个孩子。我与乐凯对弈时,淑敏常在一旁观棋不语,我每吃乐凯一子,淑敏就拿眼看看乐凯,再看看我,就轻柔地一笑。乐凯为输棋忘形时,我有些尴尬,淑敏也觉尴尬,有时莫名地说一声,粗俗!便忽地推开套间的门,又嘭的一声关上,震得乐凯一愣怔,话语和动作立时规矩了许多。
乐凯很有钱,在新起的小区买下一个大单元,淑敏连同她的服装屋搬走了。我见不到淑敏那双漂亮的眼睛,心里空落落的。一天,我进货回来,淑敏正和妻说着亲热的话,见我来了,忙起身,娇嗔地说,卖书匠什么时候变成大忙人了,见你一面可真难啊!我都来过三次了。说完,目光灼灼地有些逼人。我的心一热,感激淑敏渴望看到我,嘴里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怨淑敏把话说得太明白,担心妻子会为此想入非非,甚至惹出别的麻烦来。好在贞秀是个粗心的人。
送淑敏出门时,乐凯正在自家门口收拾搬家留下的旧物品。妻的眼睛一亮,对乐凯说,可真有你的,住上新楼就不再回来了,还真有点想你呢!我被妻的直率唬了一跳,顿时有股热血往脑门上涌。瞪大了眼睛看妻时,妻显出一副得意劲儿。又带几分亲切地说,凯哥!你不在,我听谁贫嘴?那是一种享受,你懂吗?似是说乐凯,又像是说给我。乐凯只是笑,不答话,也许真的不懂。可我懂,我心里清楚,淑敏和乐凯还是搬走的好。不然的话,日子长了,说不定会闹出一串不该发生的浪漫故事呢?
老安的绯闻
老安出事了。
老安闯进了女厕所!
这老兄真会丢人现眼。
热气蒸腾的小饭堂里,人们在嘈嘈切切地谈论着,窃笑着。
在我将信将疑之时,一向稳重老练的季乡长慌匆匆地走进来,扯着我的衣袖拉到门外的僻静处,阴沉着一张腊黄的脸,低声说,老安这事先压着,暂不处理。我恍然应允了,只是不明白老安头这是犯的什么昏呢?
乡长走了,我买下一份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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