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不着边际的回答,令在场的人无不莫名其妙。闯女厕所与进县城有什么必然联系?连我这哲学系毕业的科班生也是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王主任又问,我不明白,进县城可以向组织反映,为何要去钻女厕所呢?这里面的弯弯道道给我们说说好吗?
安世君一时无话,把头埋得更深了。房间的空气凝固了一般,沉闷得令人窒息,墙上的老式挂钟发出嚓嚓的摆动声,越发扰人心绪。约莫过了四、五分钟,安世君突然抬起头,一双浑浊的眼里流出两行老泪,嘴角抽动着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这事……这事……你们问乡人大李主席……他清楚……”说完把脸扭向一边,竟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泪眼鼻涕的抽泣起来。
这时,乡人大李主席一步跨进屋,未落座就急着说:“老安的事都怪我,我是主谋,要处理就处理我吧!”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一副两肋插刀的架式。 我们在座的更是惊得愣了神,半天摸不着头脑。多亏王主任及时切入话题,温和地说,请李主席把话说清楚,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李主席搬张椅子坐下来,十分沉重地道出事情的原委。他说那一次给老安闲扯谈,提到他进城的事,就说你要进县城,光做个好人不行,还得想法犯个错误什么的,也好引起领导重视,领导重视了,问题往往容易解决。还谈到错误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关键是造个影响,有点儿轰动效应,比如……咳!没想到开玩笑的话,他这 老实人就照办了。李主席说过之后,眼圈红红的几乎掉出泪来。
我听了这个近似天方夜谭的故事,直觉得可笑,却又笑不出来。
调查顺利结束了。一个月后,县纪委下达了给安世君党内警告的处分通报。
两个月后,老安还真的圆了进城的梦。
女人的心思
丽萍十月怀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需要别人照料。
婆婆在千里之外的乡下,远水解不了近渴。娘家妈躺在病床上,也是个自身难保的泥菩萨。
丽萍犯难了,泪眼汪汪地对丈夫说:“咋办呀?找个保姆吧。”
“你说,我们找个什么样的保姆呢?”丈夫看着丽萍那张焦躁不安的脸,唱歌般地征询道。
“聪明伶俐手脚勤快能干活呗。”丽萍几乎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丈夫的问题。
丈夫像得了圣旨,赶忙去了劳务市场。这天下午,丈夫背后跟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女孩来自郊区,脸蛋儿却白白净净的,腮上有对好看的酒窝儿,两颗眼珠子滴溜溜转,总是喜气洋洋的,给人的感觉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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