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夜以来,他一直在期待她回来。
他对她产生期待?这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可是,它是事实,对她的期待像循环不息的电脑程试,缠缠绵绵地盘踞心头,想停停不了,想解解不开,只能任其兀自纠结。
知道公司里那个笨手笨脚、迷糊透顶的小妹就是那个贼,他心中的惊讶岂是文字语言所能形容,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冲动地把她拎出那个如假似真的游戏!
他无法为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举动找到好解释,也无法为当时下意识的无措慌乱找到理由,那么,这只能算他的一时失常喽?如果当时不是游戏、不是孟氏的休闲室、不只是他那些员工,而是真正的礼堂、真正的牧师、真正的伴郎伴娘,他这种行为就是……抢婚!
抢婚?抢走盼盼?好无稽呀,她只是他的员工,他再怎么失常也不可能抢婚;可是,他心中跃动着什么?为什么又苦又甜又涩,又庆幸又遗憾又……那是什么?为何如此难以分析?
唉,自从盼盼以女贼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心理秩序全乱了。
唉,看来是心理秩序影响到生理秩序,让失眠得以入侵;这女贼真是恶劣。
正当他再次极力想闭上眼,拜托周公宠召之际,有个声音窜入他耳膜,是某种重物碰到墙壁的声音。他睁大眼找到声音的来源——是那只鞋,那只鞋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像在哀悼主人对自己的遗弃,现在却像把被拉紧的弓,仿佛随时有任务似地。
霎时,孟华浩胸腔内的心怦怦直跳,突然翻现的情绪令他不知所措。
终于,他看见了那个半夜访客,正像上次一样,挂在他的窗台上喘气,待她喘完气,把目光往房内瞄,却吓得手脚发软,人又往下溜去——
孟华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你到底要我救你几次?没摔断手或脚,你是不是不高兴?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电铃在哪里?”
“电铃?呵!”盼盼怀疑自己的耳朵在这深夜里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幻觉,他说电铃,那是不是表示——“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找你吗?”
咦?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不行,他不能回覆这个问题。“你真有挂在人家墙上聊天的怪癖,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挂着吧。”说着,他让她把手抓住窗台,让她兀自挂在那里。
“没有,我没有……”盼盼急忙否认,恳求道。“你拉我上去嘛,我的手好痛。”
孟华浩听见她的哀求,立时把她拉上来,而一向痛恨被人打扰的他应该下逐客令,可是他却问:“什么事不好做,跑去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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