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岩洞,只见崇山峻岭围绕着一个山坳。
山拗里有个茅草竹枝搭成的干栏式竹楼,形似孔明的帽子。竹楼被高大的长满刺的仙人掌包围,朝南面有一道小竹篱笆门。他背着我从门边的楼梯上了楼。
楼上堂屋里有个女人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在用古老的织布机织着布。
“批娜!”他急呼道。
那个叫批挪的女人停止织布抬起头来,她见我满脸伤痕全身湿透,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恢复常态。批娜对他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懂,只见他点点头出去了。
批挪给我洗去伤口上的淤血,进内屋拿出一套青蓝色粗布衣裙给我换上,然后扶我躺在一个干燥而温暖的草垫上。
批挪端来一竹筒米粥,她粗糙的手托起我的背。我接过米粥筒,一开始软弱无力,不久,就急切地吃起来了。
她劝阻我慢慢地吃。
“你是被人赶出来的吗?”我摇摇头。我一边用微笑来回答她同情的凝视,一边告诉她我是一个探险者,在漂流澜沧江时遇到暴风雨,多亏了他……我扭头四处寻找。
“他是我儿子,上后山给你采草药去了。”批娜话音刚落,他捧着一堆草药上了楼。批娜将草药贴在我的伤口处又扎上布条。
一种愉快的昏迷悄悄控制了我,在无法表达的精疲力尽中体会到一阵感激的喜悦。
我睡着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模模糊糊知道自己在竹楼堂屋的草垫床上,我似乎长在这张床上了,一动不动躺在上面,像一块岩石似的沉重。我没有注意时间流逝……也不注意从早到晚的变化,批娜的织布机声一直陪着我。有时,她靠近我的时候,她的每个动作每句话我心里都清楚,她一勺一勺喂粥给我吃,可是我不能作出回答。要张开喉咙说话,或是活动四肢,我虽作出努力,但无济干事。
在竹楼里躺了3天,对休息感到厌倦和想活动的愿望激励着我。床边一张竹椅上,放着我所有的物品,我那满是泥污的衣服。鞋袜,都被洗涮得干干净净。我换上衣服,用手理平了凌乱不堪的长发。
我的右腿似乎消肿了,我试着想走几步,钻心的疼痛强迫我坐下。竹椅的后面放着一支崭新的拐杖,我借助拐杖的力量,一瘸一拐地扶着栏杆慢慢地走下木头楼梯,来到楼下的院里。
竹楼的楼下没有遮挡物,四面通风。楼下用十几根木柱子支撑着楼上的房屋,下面堆着排列整齐的木柴。有人正挥动着斧头劈木柴,由于用力过猛,木柴飞落在我脚边,我拾起后放在了柴堆上。
“谢谢。”劈柴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