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海。但老余更讨厌以地域衡量人的人………”
“昌平,你心不在焉厂我一惊赶紧收回思绪。”
“我要打破6月不能穿越罗布泊的神话;我还要实地考察罗布泊的地理气候,以后想开挖人工运河,引昆仑山雪水,再造罗布泊辉煌的可能性,上海电视台纪录片编辑部一行5人,已进驻塔克拉玛于沙漠,他们将进行10大的追踪采访报导。”余纯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昌平,我一定要见到你。估计16号我返回,19号有北京飞库尔勒的飞机,我只想看你一眼再走丝绸之路。如果赴约日期已到我还没有回来,你一定在库尔勒等我。到时候我要送你一匹白马再加一个马夫余纯顺,我们一起走一趟巴音布鲁克草原,也了却你想和老余走天涯的心愿。昌平,韦俊又来催我下楼了,巴州旅游局和保险公司的一些朋友为我送行,他们正等着。我走了……昌平,一定在库尔勒等我,一定……我会一根头发也不少地回来,等着……昌平,别哭!我走了……”
“路上小心,珍重,珍重啊……”
“昌平,我记住了。19号我们就要见面,等着我!”
很久很久我才放下话筒,屋子陷入一片沉寂……
《旅行家)杂志社的编辑立群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我身后,“是老余?”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只递给他一篇稿子《走在远天底下的余纯顺》。
“我刚才在电话里读一遍给他听了,他纠正了一些差错,可以发稿了。”
立群年初就向我约稿,我一直拖延,担心自己角度把握不好。立群亲自上门索取来了,他看了后说不错,准备月底发稿—;—;旅行家人物专栏。
立群像兄长一般拍拍我的肩膀说:“爱上老余了?”
“是的,超越一切!”我看了看手表说:“他已经出发了。”
“那我们也出发吧,走,喝杯酒去,我不想让你独自胡思乱想,我们聊一聊。”立群领着我走进一家啤酒屋,我们临窗而坐,整整一下午话题围绕着正挺进罗布泊的人儿。
我初识余纯顺是在中央电视台的体育栏目中。长头发大胡子。衣衫褴楼身材健壮的余纯顺背着背囊,大背囊上缝着一块红布,上面写着“徒步中国,上海一台湾,1988—;—;1998”,红底黄字,格外醒目。他步履稳健有力地行走在空旷的西部荒原,在沙丘上留下狂草的字迹。天,很高很蓝;地,沉厚雄壮,一片诗意的苍凉,像一幅画的再版。主持人的解说将我拽回现实。
上海电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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