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的。
田力说,你别瞎猜了,是男的。真的是。
我不信。小花还是不信。
田力用两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
小花过来了,揿了确认键,调出了刚才那个电话。
看了电话号码后,小花说了。好啊,田力,你跟我撒谎,就是这个电话,我接的,接了几回了,对方听到是我的声音,就不说话。肯定是个女的。你是不是跑到外面去插彩旗了?
当今,有一个男女问题上的好听说法。一个男人在家外有了女人,也就是相好的,情人呢,还是二奶呢,或者是三奶呢,也说不准。这种没有名份的,藏着的,掖着的,偷偷地,就是男人插的彩旗。既然是彩旗,肯定是五颜六色,好看着了,心里惦记着呢。
男人每当看着这种旗子,就会心血来潮,激动不已。
田力也就回答小花的问题,或者是要消除老婆的醋意。我说啊,你能不能不要乱猜,就相信我一回。你看我接电话的状态,激动吗?没有激动。
小花说了,拉倒吧。抱着电话你怎么激动。只有抱着人了,才能够激动。每回,你和我说话,还是面对面呢,你也没有激动。只是抱着我时,你才激动。
田力可是有口难辩,有口难言。古人说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按理说呢,小花不是兵啊,说得也有道理,有论点,有论据,论证也合乎逻辑。
遇上很好说清楚的事情,却无言以对,只能说明,当事人的心里确实有难言之隐了。
每当遇到和老婆有事说不清楚时,田力就怀念单身汉的时候。
单身汉自由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是成了家后,看看这,老婆经常压迫他。
田力成了劳苦大众时,就叹气,后悔不该结婚。然而,生米可以煮成熟饭,熟饭却不能还原成生米。
没有人干扰他时,或者在床上躺着,睡不着觉时,田力就瞎想,乱想,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又到他的理想王国去了。
田力想了。据说,男人身上多的是雄性激素,但也有少量的雌性激素。能不能自我培育呢?这样,就不用和别人结婚了,也就不是劳苦大众了。自己和自己结婚,好玩。到时,就是什么呢?对了,我是我爸,我是我妈。这么想了,他暗自发笑了。
他进一步想了,如果这一发现成为事实,岂不是一项创新或者叫发明呢。觉得完全有可能,就笑出声来了。
老婆被田力笑声弄醒了,说话了,我说你,怎么回事,还不累,是吧。
田力说,还好,不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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