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
“姑娘……”
“唔?”我抬头看着他煞白得毫无血色直冒冷汗的脸。
“您能告诉小僧,小僧哪里做错了吗?小僧一定改。”
“怎么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若是没有的话,还望姑娘能把手指从小僧伤口上移开,很疼。”他话音的最后一个字眼落下,似乎隐忍着什么。
我望着被血又染湿的药粉,撒一次染一次,无辜的看着他;“可是,不涂抹均匀的话你的伤口会发炎的……”
“那你也不用倒着药粉往伤口里面塞吧……”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折腾了好半天,拍着手看着打好的结,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用谢。”
一滴冷汗自他鬓角落下,他脸上的笑容僵硬无比;“那还真是有劳姑娘了,谢!谢!姑娘了。”我防备的向后退了三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为何觉得他的言语之间仿佛要嚼碎我的骨头一般。
“不用谢,不用谢……”我干巴巴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