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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登科喝一口烫嘴的茶水,说:“向校长您这可是批评我了,我仅仅是爱好而已,谈不上什么诗才,敢让你请教?原来我也不知道您的诗名,当初小菊拿了你的诗集也没跟我说一声。以后您可要多多点拨哟。”向校长说:“哪里哪里,您是高人。”
两个人就这么说到了一处。真是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两人又就诗论诗讨论好一阵,杨登科觉得这天是投石问路,目的已经达到,便见好就收,起身走人。向校长送他到门口,说:“有空上我家去坐坐,我要专门送您一本《残缺的寂寞》作为纪念。”杨登科忙打拱手,说:“今天我来你这里,就是讨诗集的,只是你不开口,我还不好意思呢。”
向校长在杨登科肩头拍拍,说:“什么不好意思,这是应该的。黄金易得,知音难觅啊。本来过去办公室里还有几本,后被我通通扫地出门了。一定找一本,送上门去,请您指正。”杨登科说:“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有空时,我上您家去拿。”
果然向校长等不及杨登科上门,第三天晚上就亲自拿着《残缺的寂寞》,敲开了杨登科家门。杨登科和聂小菊高兴地迎住向校长,把他请入书房,免不了好茶好烟款待。寒暄着,向校长把签了名的诗集呈送到杨登科手上,那样子竟像是文学青年给文学前辈送交习作。前两年说写诗的比读诗的多,现在只有写诗的,没有读诗的,因此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读诗的,写诗的低声下气些,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尽管杨登科还不算真正的读诗的人。
杨登科谢过向校长,郑重其事地拿出家藏牛皮纸,装着很崇拜向校长的样子,认真把诗集包好,这才爱不释手地小心插进书柜最显眼的地方。
聂小菊对杨登科的表现很满意,说:“向校长您不知道,杨登科就这德性,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只有两样东西比自己的小命他还要看重,一是他开的车子,二是他喜爱的书。”向校长说:“拙著写得不好,却能享受如此厚重的待遇,我感到不安啊。”杨登科说:“不是我当您向校长的面说好听的,这么多年了,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读到《残缺的寂寞》这么好的诗歌。”向校长说:“不敢当不敢当。”
说话投机,三个人聊到很晚才散。送向校长出门来到楼梯头,杨登科还从兜里拿出一篇稿子,说:“这是我这两天学着赶写的关于《残缺的寂寞》的评论文章,不知要不要得,还请向校长过一下目,如果行的话,我拿到贵都日报上去试试,兴许人家能发表。”
向校长眼睛张大了,比楼顶的路灯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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