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其我们两个一起都进去,还不如只进去一个,留一个在外面打点照应,也许还能让里面的少吃亏,并提前几年出来,一切可以重头开始。你说你是愿意进里面去,还是愿意留在外面打照应?”
杨登科深深知道,可怕的不是进里面去,而是进去后外面没人照应。他就不止一次两次见过这样的事,有人判了十年八年,可送进去后,外面有硬关系,不是保外就医,监外执行,就是立功减刑,提前释放。只是自己一个小小科级干部,除了董志良再没有别的过硬的社会关系,如果让董志良进去,自己怎么在外面照应?而董志良已是市委常委,以后不是市委副书记,至少也会是常务副市长,完全具备这样的实力。何况何场长给的三十万元是自己经手的,哪有让董志良代自己受过,进去遭罪的理?杨登科当下表示说:“我非常愿意进去,别说还有您在外面照应,即使排除这层因素,我也心甘情愿啊。”
董志良似乎被杨登科的话打动了,眼眶里盈满了热泪。他抓住杨登科的手,哽咽着说道:“登科我的好兄弟,这一辈子结识了你,真是我的福分。”然后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龙卡,塞到杨登科手上,说:“这里有四十五万元存款,你立即取十五万元出来,主动交到检察院去,就说何场长给的三十万元,你是分两个地方藏起来的。卡里另外三十万元,留给你的夫人和孩子,算是我对你们的酬谢,也好消除你的后顾之忧。”
看来董志良把什么都考虑到了。当领导的就是当领导的,不仅泰山崩于前而无惧色,还能走一步看三步,这叫杨登科不得不心悦诚服。手里拿着龙卡,杨登科忽想起上衣内袋里还塞着一个微型录音机,就问心有愧了,责怪自己目光过于短浅,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不懂得从大处着眼,正确分析判断事态发展的方向。
此时董志良又开了口,说:“我设想了一下,三十万元的数额,你又主动交了十五万,我估计也就个十来年的刑期,我会想法子让你只在里面呆那么四五年就出来的。就是这四五年时间,你也会在里面过得舒舒服服。至于你出来之后,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更挣钱的地方,比你做这个科级干部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如果能有董志良设计的这个结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就是没有这个结果,家里还有董志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