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麽讨男人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
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
,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乾净。那时污物已经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温水把它
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一点点风乾,萧佛奴就
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启齿,一方面不愿再
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
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
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乾净吧……」
「装什麽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後,这世上再没有任何
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
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於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
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
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
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於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
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
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
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乾结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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