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
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
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
这麽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
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
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