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感到为难,他确实喝不下去这杯酒。可是肥婆端着空酒杯在看着他,这眼神十分坚定、明白地表示你必须喝了。
这确实是强人所难,这时,卢大林和镰刀的也看着他,才子也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张明运看看大家眼珠子一转,他笑了一下说:“既然蓉姐这么热情,老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一定干了。”
说话间,他掏出了手绢。他一下子把酒倒在嘴里,他并没有咽下。一部分酒水从嘴里溢出,顺着嘴丫子流了出来,他急忙用手绢去擦拭。
借着这个机会,嘴里含着的酒迅速的吐出,手绢很快湿润了。这杯酒一滴也没有下肚,完全被手绢吸收了。
张明运把手绢重新揣在兜里,拿着空酒杯说:“我不行了,迷糊了,我去趟卫生间,各位失陪!失陪!”张明运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出屋到了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洗漱着嘴里残余的酒精,出了卫生间,他让服务员找个闲屋。之后告诉服务员说:“他们问就说我在外面溜达呢,他们走时喊我一声?”服务员点头示意明白,服务员走了。
酒桌上,几个人都在等着张明运回来,才子不敢说话,免得这肥婆借着酒劲直逼自己。
卢大林到不管这个,他看着肥婆笑里藏刀的脸,也猜出了个大概。镰刀却不知肥婆来敬酒还带着抱怨。镰刀虽然和肥婆认识,但对肥婆没有太多的了解,也不会想到她是带着某种感情喝的这杯酒。
等了一会,还是卢大林打破了僵局,他说:“八成这客人不会回来了,我们也抓紧喝吧,别让客人在外边等的太久了,这样不好。来,我张了一杯酒,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别的也别说了,喝一口。”
镰刀和才子积极配合喝了一口酒,而这肥婆就不一样了,一杯白酒一口干了,才子用余光看着她的酒杯,心里很不是滋味。
卢大林看到肥婆一口干了一杯酒,也很不自然说:“酒就喝这些吧!”
肥婆说:“不行,是不是像有的人一样烦我了。”
卢大林说:“蓉妹,你怎么这样说啊!我大林什么时候烦过你啊!你今天好像情绪不太好吧?”
这些话,只有卢大林能说出来,才子是不敢和肥婆这种话的。
肥婆刚要急眼,这是服务员上菜说:“这是老板家加的菜。”
服务员出屋,肥婆说:“你正说反了,我今天特别高兴!老朋友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很激动。也许是我失态了,我想,你们不会计较一个女人的小心眼吧?”
卢大林笑着,说:“傻妹子,你别这样说,哥几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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