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弟兄们聚会,来点新鲜的;每人讲一个故事,就说自己印象最深的一次吃,谁说得最好,晚上就吃什么菜。”刘利民边打牌、边定下了调子“下午打牌赢的钱,晚上找个地方去腐败一下。京生先来。”
京生知道这种场合他不是主角;自然就谦虚地随便一说:我印象最深的都是在别具阁吃到的,没啥好说的。
大家哄笑,说他不实诚,就算你小子说得最好,晚上也不需要你亲自下厨啊。
第二个说的是阜阳的张老板,他说小时候,有一次和几个狐朋狗友下午没上课,用竹竿捅了别人家的一串香肠、一串咸肉;然后就跑到树林里,捡了一些树枝、生火烤了一下,结果吃得几个人都想把自己的舌头吞掉,偷来的东西就是香。
大伙都说没劲,说那是错觉。嚷着让他再去偷点香肠、咸肉,他就笑着说:“偷,我马上就去后堂去偷我老板的。”
第三个说事的是黄山的王老板,他说有一次从海里游泳上来,天冷肚饥,在岸上吃了两块肉夹馍,如此大众的食物,以前也吃过,但是就那一次的感觉最好,印象最深。什么人间美食,只要你肚子饿,什么都是香的,你撑的什么都吃不下的时候,就是龙肝凤髓放在你面前,你也未必有胃口。
大伙又说太简单,没意思,再说肉夹馍怎么做,也不会比陕西佬做得好。没劲。
要是前几年,问这个问题,一般人可能都会往大菜里说,你说吃过鲍鱼、鱼翅,他就会说吃过澳龙、雪燕;你说吃过龙虎斗、佛跳墙,他就会说冒死吃过河豚;这样才显得气派、见过市面。现如今,都往小了说,你说想念雪菜肉丝、他说想吃咸豆角,显得自己大菜都吃腻了。
轮到刘利民自己说,也就顺着话头,说他的奶奶会烧一道“鱼羊鲜”,他只吃过两次,一次是小时候回老家过春节,一次是在部队的时候探亲回家,直到现在他也无法烧出那种感觉的“鱼羊鲜”,可惜当时不知道自己要开饭馆,否则一定要问问配料。
大伙也不满意,我操,你奶奶的“鱼羊鲜”,你不会做你说它做甚?刘利民也拍着脑袋“我把这茬给忘了。”
接着几个战友也顺序讲述自己的故事,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特色,最后开讲的是张书记,他在一家五金厂任党委书记,他可是一位在越南战场上立过三等功的,话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
那是在上世纪70年代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坚守猫儿洞的那会,那时候可真是苦。死好受,苦难熬,弄他妈,一辈子要吃的苦,可能就在那段时间全吃完了,现在看我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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