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住你们的风水,俺就不动工,保证给李庄人一个交代。”
李平山一脸笑相地举起酒杯迎了上去,会计和治保主任却坐着没动。治保主任面有难色地说:“别的事情俺都可以替你担着,惟独这个事情俺可应承不了。风水先生再会摆置,也不能把龙脉给断了。风水就是命,你要断人家的命,乡亲们能愿意吗?!”说完,治保主任拽起会计起身离去。李平山似乎很无奈地也站起身来,拍了拍郭老二的肩,响亮地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对面的三杯酒还满着,白森森的酒象三只冷冷的眼睛,看一眼都能感觉到从中冒出的寒气。郭老二打了个哆嗦,把端了半天的酒倒进嘴里,慢慢咽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呛出了眼泪。郭老二骂了句:“日他先人的,拿的啥烂酒,这辣。”然后伸出手去,把对面的三杯酒一一灌到肚子里,咕咚有声。送李平山一行出了院门的盼水娘返回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想劝劝一脸苦闷的老伴,却呆立在门口,终没出声。
郭老二把最后一个酒杯朝桌子上一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炕头走去。盼水娘赶紧进屋扶了一把,却被郭老二一手拨开。
郭老二一觉睡到第二天日出三竿。盼水娘这时候才心疼地埋怨:“不能喝就别喝,一晚上又是吐又是骂人又是摔胳膊腿,折腾得俺一晚上都没合眼。”
郭老二这才猛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一个激灵爬起来忙问:“昨个那死老汉临走说啥了?”
“说啥,人家说咱要是打井,人家就断路。这李庄人咋越来越恶了呢?”
郭老二一边慌里慌张地穿衣服一边脱口骂到:“日他奶奶,他断了路地质队就进不来了,这井还咋打?”
下了炕,郭老二用手背揉了揉眼角,直通通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俺去趟杨家庄。”
杨家庄村长杨疙瘩看着郭老二呼呼噜噜地吃完老伴刚做的一海碗热乎乎的面条,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郭老二,那天李平山一行三人从水村出来就直接来了杨家庄,在自己家一直坐到天擦黑,说道了半天水脉龙脉的事,要和杨家庄联合起来制止水村打井。
郭老二瞪了瞪眼:“你同意了?”
“球,他说的是哪门子风水,俺才不信哩。俺给他们说了,水在地下淌着,谁也看不到那是谁家的水脉,要是水村真的和俺杨家庄用一个水脉,也算是结了一家亲,缘分着呢。你老哥放心,有俺在,杨家庄决不给你水村出难题。”
郭老二打心里感激杨疙瘩的懂理和仗义,临出门在杨疙瘩的胸脯上擂了一拳说:“等俺水村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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