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水知道他的心思,故意一脸的气愤:“你还好意思惦记俺的奶,你都把俺爹送进班房了,这个帐咋算?俺不会放过你的。”
李平山知道地质队进了水村,自己就挡不住人家打井了,想得到盼水的唯一途径只有哄,哄一次算一次,哄一天算一天。便乖巧地顺着盼水说,你说咋办就咋办。
这时候盼水就故意拿捏着说,等俺想好了再说。然后拨开李平山伸过来的手,抱着孩子出去窜门,临出门前不忘记撩起衣襟把鼓胀的奶头给孩子吃一两口,再盖住转身出门。这当口总能把李平山撩拨得心窝窝被猫抓了一样。
终于有一次李平山再也按耐不住,挡住盼水的去路,恳求着说:“你说咋就咋,俺听你的还不成吗?”
看着李平山被欲火烧红了的眼睛,盼水低眉顺眼地细声说到:“明天后晌咱到水库再说吧。”
暮春的午后,阳光已温暖得如同夏天,水面上反射的阳光射进水库边上的小屋里,一扫平时的潮湿和阴暗。李平山早早就蹲在这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纸烟,心里想着盼水的身子,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到来。他没在家吃午饭,对老伴说要去乡里开会,午饭在乡里吃。出了门他便朝乡里走去,半道上绕了个圈子从塬上偷偷下来,进了水库边上放杂物的小房里。
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了,李平山悄悄探出头去,看到果然是盼水,心里一阵欣喜。盼水走到门口,却不进门,拿起放在门外的笤帚清扫着门口低声说:“俺娘在村口看哩。”
李平山闻言赶紧退回到墙角的饲料袋上坐下。盼水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像模像样地收拾了一会才进到小房里,盯着李平山看。李平山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朝盼水招了招手。
盼水没动,斜眼看着李平山,叹了口气埋怨道:“俺上辈子欠你啥了,叫你这样作践俺。你说,俺图个啥?”
“啥叫作践呀,俺是对你好,也怪俺那个傻儿子不争气。俺知道你有苦,俺以后对你好就是了,你说啥就啥。”
“俺说啥就是啥?这可是你说的。”
“是俺说的,俺说话算话。”
盼水关了门,还没转身,便被李平山从后面抱了个实在,一双手伸到胸脯上摸来摸去。
“这几天女子不好好吃,俺奶水太多,胀得疼,你帮你女子吸一点吧。”盼水说女子二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带着几份挑逗。
“中、中”李平山欣喜若狂地扳过盼水的身子,把盼水的衣服从里到外一把掳了上去,张嘴就含住了浑圆的奶头。
盼水不失时机地把李平山的裤子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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