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智力上的问题而非观点问题,长这么大,我头一次意识到,人和人的大脑皮层里装的东西不一样,而且毫无疑问,张钢脑袋里的细胞似乎比我脑袋里的细胞档次高一级,这让我很郁闷,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可是就这么不说话,心里更闷得慌,我放下酒杯看着张钢说:“你说,如果按你的理论来说,是不是人就没活路了?婚姻不好,情人也不好,男人不好,女人也不好,全是俗人一堆,那我们活着干嘛?都把脑袋投到酒缸里算了。”
“呵,也不能这么说,也许你我之辈的唯一选择就是隐于闹世,混于混沌吧。”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么?”
“不,不不,清醒地欲望着,理性地审视着。”
看着张钢轻轻摇晃的头,我再没精神和他辩论,太累了,如果生活真像他说的那么理性,那么清醒,我宁愿不要,转过头看看燕姐,燕姐一如胭脂般粉红的脸让我的情绪飘忽不定,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心有些乱,想离开这个饭店。
9 床上的小疙瘩(1)
和张钢的对话虽然不愉快,但是常常令我思考,虽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足以说服我自己的新观念,但是的确有许多东西需要思考。
情人间虽然不需要举证,不像夫妻间有那么多的应该和约束,但情人到底也是由人组成的,表面上的公审没有,心的法庭总是有的,区别就在于好的情人总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罢了。这种东西虽然很感性,但是不能因为有理性的存在就不承认感性的存在,就像我
,我从没想过要和王苏理论一番,一是我没角度,二是没必要,情人嘛,好就聚,不好就散,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呢?不过理智归理智,我一直没断了想为什么他的裤兜里总装着避孕套?而且他用的避孕套一直都是蓝盈盈,带小疙瘩的那种,我怀疑他是批发的,因为有一次他一下子从信封里拿出一联儿――至少五个避孕套出来。不过怀疑归怀疑,我却一直忍着没有问过他,因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也太尴尬了。
不过不问是不问,并不等于我心里不想,而且一但想了,就有周期性反应,每隔一、二天就会想一次,而且一想就往不好的方面想,越想对王苏越怀疑,越想越觉得他不是好人,当我对王苏极度怀疑,怀疑膨胀到极点的时候,对他的好感觉已经淡到了极点,说来奇怪,见面次数多了以后,尽管我依然对他客客气气,可是帅呆酷毕的他,在我眼里已经跟地瓜土豆没什么分别,上天怜我对王苏绝没有恶意,实在脑子里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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