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只手呀,况且我也不方便多过问他家里的事情,便没再多说什么,实在也是不方便再说什么了,因为王律师说话间便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应该有感觉的部位竟然像陈佩思吃面条一样:没感觉!既感觉不到尖锐,也感觉不到份量,我们没上床的时候我还很神往这一天,有一天的下午坐在办公室里想,想着想着,差点没自己挑逗了自己一把,可是今天真的做了,还不如我自己意想的时候有感觉,我估计可能是我对有钱人的偏见在作怪,不过也不能全怪我有偏见,王律师刚刚说他感觉不到被罩上的疙瘩,说他习惯了,这怎么可能呢?那可不是一个二个,那是整整一床疙瘩呀!真的感觉不到?这个问题我想得很辛苦,以至于王律师在我身上运动得皮肤微微有些发潮我还在苦苦地想。其实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应该在make love的时候想纯棉和化纤的区别,更不应该怀疑王律师可能不是贵族而是暴发户,所以当王律师累极地躺在我身边要我在上面继续运动一下的时候,我怀着抱歉的心情欣然地同意了。 而且在make love的态度上非常的认真,因为我确实不该在这个本应该是甜蜜的时候想化纤和棉布的区别,可是真不是我挑剔,这身家上百万的王律师,不但其被罩和床单是化纤的,连床也不敢恭维,王律师在我上面make love的时候,床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当我在他上面make love的时候,床就开始陆陆续续地吱呀吱呀地响,响声随着我make love的认真态度在大大小小地增减着,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这里就涉及到一个选择问题:如果要想表现出make love态度很认真的样子,就势必会把床弄得很响,如果要让床的声音小,那么在make love的热情上就会大打折扣,怎么办呢?我虽然很难堪,但还是没停了make love,因为这是一个态度问题,正在万分尴尬中,王律师的一句话终于解脱了我的困境,他说:“这个小区的商品房质量不太好,楼上楼下的隔音功能特别差,楼上有点响动,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轻点儿,让他们听到就不好了。”
我马上说道:“噢,那是得注意点影响,别影响了你的名誉哦。”
说着话便快速地从他身上下来了。
躺在他身边时我忽然想:不对呀,这是在他自己家里呀,又不是和王苏在宾馆开钟呀,怕什么呀?没道理呀。尽管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