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更高一些还是怀疑世界的成份更多一些?我看着一桌子吃光了的排骨棒,一时间就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弹了。
这里必须声明一点:我绝不是笑话王律师特别能吃排骨,做了排骨就是给人吃的嘛,我饿的时候,总是狼吞虎咽的,吃相也很难看,我想不通的是:
1、 为什么王律师发高烧也能吃下这么多油腻的排骨?
2、 为什么他吃排骨的时候,卡叉卡叉的很有精神,吃完了一盘子排骨后又马上打不起精神来了呢?
我的不合时宜的认真劲儿又上来了,带着这两点疑问,我走进卧室,王律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剔牙呢,他就像个晒太阳的大狗熊,好舒服哦,我走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还是有些热,但不似我刚进屋时那么热了?我用手试温,无法判断前后的温差有几度,唇温试温度总是比较准确的,这个常识我是懂得的,便俯下身用我的嘴唇试了试他的额头,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热,甚至有些凉,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我的手凉,我的手一直温度都是很低的,刚才进来看到王律师的样子,一时替他难过,倒忘了这个细节,这么说刚才并不是王律师头热,而是我的手凉了?那也就是说,王律师并没发烧了?正要再俯下头确定一下我的推测,王律师一把抱住我,把我扳倒在床上,他的腿重重地压我的身上,他的手也移到我身上开始做运动,此刻的我,正在琢磨那二点疑问呢,哪有心情让他运动,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要啦。”便大力地直起身从床上坐起来,整了整衣摆,向客厅走去,我要静一静,我要想一想!如果说王律师没有发烧,如果说王律师没有发烧却作出发烧状,那说明什么?如果说前面的推断成立,那让我异常感动的冻排骨又怎么解释? 是为了让我吃为我拿的,还是为了让我做为我拿的?正想得满头眩晕,王律师来到客厅,他熟络地坐在我身边,侧身看着我的脸,愉快地说:“你真行,做得一手好菜,真看不出来呀,以后天天来我家里做饭吧?”
不听他这话还好些,一听他这样说,我真的有些生气了,本来刚才那个冻排骨还没太想明白呢,现在又来这么一句!难不成真把我当你家的老妈子吗?今天这饭做得我莫名其糊涂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再来做?门儿都没有!正运着气,王律师又说话了:“上次吃饺子的时候,你还欠我一顿碗没洗呢,这次一定要补上哦。”
看着他那半真半假,半扁半圆,半笑半不笑的脸,我气得差点没吐血,和他交往了一个多月了,黑椒牛排没吃着,倒欠了一堆活儿没干嘛?!又气又怒,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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