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直告饶。
说实话,光说郑诺,一提起婚姻这个爱情大骗子,黎天爱也是一脸的彷徨和举足无措。她最大的问题在她自身性格中的矛盾扩大化,她太喜欢隐藏自己的真实感情了,她对伍恩梓说自己的感情是见光死,不能摆到桌面上来说,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想到幸福的地方就笑笑,想到痛苦的地方就戛然停止,不再想了。这样对她自己也算是有一点好处,至少算是在心里尝试过,也许对方是一个自己虚拟出来的射雕大侠,也许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张无忌,又或者是像小马哥一样令自己心醉的真男人,更或是千王之王里的刘德华,都不是现实中的人,但谁让这些也都发生在心里,管他是不是真的,管这场爱情是不是醉生梦死,管我的想法是不是老套,管结果是不是美满,因为所有的这些都是黎天爱一手策划的“喜剧”,就想搏己一乐。
说到黎天爱的爱情观,又不可避免地谈到伍恩梓,他最佩服的就是伊藤博文“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男人境界。
不过伍恩梓这个人无论从行为到思想又有点与众不同,他想法特殊,从不和别人苟同,对爱情更是有自己一套理论。他总说中年人的爱情是任命而本分的,枯燥得转瞬即逝,又纯白的欲罢不能;少年人的爱情总是单纯而鲜生的,是让所有人都嫉妒的火色爱情——吱吱作响;老年人的爱情是醇熟而甘冽的,丧失了最初的躁动,升华为一种信仰。然而他的爱情不是这样,他的爱情不同于普通人,他说自己的爱情注定靠漂泊活着,遇到一个能让自己寄生的人,他就一辈子寄生在上边,再也不下来了;他也说自己的爱情太自私了,几乎不能给对方一个伟岸的肩膀做依靠,他只能满足自己,他也不对别人做什么要求,他总说自己的肩膀是用来抖一抖,甩掉责任的。黎天爱总因此而责怪伍恩梓要他做个像样的男人,她说这样的男人很令人不舒服。可伍恩梓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辈子会是男人,也许更应该是一株草,生长在热带雨林的那种食人草,一旦有人经过,他就会使尽力气将其吞掉,他说稀释别人的爱情是他的强项。天晓得这个古怪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狗娘养的想法。不过还算他是个人的想法是:他认为女人任性是可爱的一种形式,当她们看见软缎花的睡衣,相配的花浴衣,织锦的丝棉浴衣,金织锦拖鞋,金珐琅粉镜,有拉链的鸡皮小粉镜,又或是路易十八的香槟,只要她们喜欢就应该买回来,不要打击她们与生俱来的高贵品位,这在今天应该成为一种稀有事件得到一级保护。
“黎天爱,我是王清兰,你今天有事吗?能不能出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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