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快乐不就得了,其余的人全都一起下地狱去吧!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不断的往後传,传进绮秋水的耳中,把他伤得更重、更惨,一颗心几乎已经破碎。
这痛,到底是因为他自己,还是因为那个无心冷情的女人呢?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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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自闷坐在客厅里,徐鸾瑛连灯都懒得开,在黑暗中兀自回想与那女人交谈的每一句话。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吗?」她这么问她。
她摇头回答:「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想要她的答案。
「你是个不受欢迎的孩子,因为你有个连名字长相都不知道的父亲,他是个强暴犯,而我就是那个惨遭强暴的女人,这样你懂了没有?」她说得极为残忍,而且冷酷,那双眼睛充满变态的快感。
从她的目光中,她轻易的知道她恨她的事实,只是她不想去接受,更不放弃的摇头否认,「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人对不对?你恨我,也许是因为你被人遗弃了,被那个可以称为我父亲的男人遗弃,因此你把一切的恨意发泄在最无辜的我身上,对不对?」
「无辜?」她冷酷的直瞅著她,好像在看天大的笑话般,「你也配跟我说无辜,这整件事情当中,最无辜的是我,绝对、绝对不可能是你。」看她神色骤变,已经没有刚开始的自信,她更是残忍的伤害她。「你想不想知道你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
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知道这女人正不惜一切的以伤害她为乐,能伤她越深,她越是高兴,越能感受到报复的快感。
只可惜她没机会开口,她也不容许她有说不的权利,「告诉你,你是在一个很脏很暗的公共厕所里产下的,当时我差点想亲手把你这个祸害掐死,要不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