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我纠正。
“但你们的心从未分离过。”
“你怎能这样乱说。”我气结,实则心里被他说得隐隐作痛。是的,她击中了我,被人看穿的感觉如同被流氓拔光了衣服强奸,真真希望突然来个大地震,将我所有的不快与羞愤掩埋于地之涯。
“别人可能会认为你真爱上了李庆环,但我从不认为你会真爱上他。或许真爱吧,但比之对天桥的爱,那可不是同日而语的。”
“你要我怎么做?”我反问。
“让天桥彻底地忘记你!”
“我没有这个能耐!”
“你有”
我默然。却再也不知如何开口。黑暗像一团绵绵不绝的激流向我压来,我只觉得心口如同塞进了万辆的汽车,左冲右撞却没有一点办法寻找到出路。
房间的音乐正巧是童安格的《忘不了》,缠绵而忧伤。我不禁黯然泪下。“让天桥彻底忘记你!”脑里一直想着林帆的声音,如同一只蜜蜂不停地在脑里跳舞。
其实忘记一个人是何其的难,又是何其的容易。难的是,当我们极力去回避所谓的记忆的时候,偏偏就是抹不去曾经发生过的实事。容易的是,我们以为忘不却的却恰巧在不经意间,曾经最为清晰而难忘的画面忆然变得模糊,甚至许许多多的情节已经拼凑不到原位。
狄更生说,如果记住就是忘却,那么我不愿记住什么。如果忘去就是记住,那么,我与忘却已没有距离。如果思念是一种愉悦,如果哀掉是一种欢乐,那么,手指该是多么愉快,因为今天它们已把这些收集!
这是我喜欢的一首小诗,如今正以某种力量在我心里交战。
记住抑忘却?
似乎许多时候的许多事情并不以我们的理智所转移,倘若哲学能够解决掉爱还是不爱,那么天下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落得凄凄惨惨的境况。可是,人是理性的动物,倘若用一点点力量能够去控制,去转移所得的结局是皆大欢喜,我为何不试图去尝试,让我的理性暂时屈于感性的上风?
我想,我真的该去忘却。从外到里,从里到骨子。正如怒放的鲜花,一点一点的调谢,最后只留下枯干,甚至选择一个诗意的清晨。一个迷离的梦境,醒来已然是多少岁月之后的某年某月。那时是否苍海桑田?是否物是人非?不论怎样也罢,只要不要让我再次去面对如此的选择:忘还是不忘!
这是个多么困难的选择!要命的事,不是我选择就可以解决,而是不论我怎样的选择,结局仍就是一个未知数。我可以控制我自己的感性,也可以控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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