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符合它的流浪身份。我就做在车里,远远地看着她从皮包里掏出一块手绢,轻轻地包在了那只狗的脚上。停车处的灯光很暗,暗得几乎无法非常全貌的影射出一个人的清晰的面容,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清楚地感觉到她那张社会化的脸瞬间变成了一休女的脸,纯净而热烈的眼眸,单纯又丰富的笑容,这一切就像孩童时初到学校时的那一幕,强烈而深切地扎进了我的记忆里。从此之后,不论怎样看她都觉得她即善良又单纯,甚至曾一度不屑的她的“高调”我也觉得不那么的是缺点。忽然想起偷斧子的典故来,真真是感同身受呵。欣桐说我变了,连秀清都说,我的感受怎是一天七十二变?
“这叫进步!”我说。
“你这是坐直升飞机!”欣桐说。
“比起你事业的发展,我这最多只算得上是骑自行车。”我笑,“说吧,欣桐,这么久了也该谈谈你的‘奇迹’了”
“奇迹?”她幽怨地望了我一眼,叹:“不过也算是奇迹,如果不是这奇迹也许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怎不在人世啦?不吓唬人!”秀清打趣。欣桐却没有说话,只是无言地望着窗外,那时候,咖啡室外的木棉树开花了,叶子一片一片地飘落了下来,就像是一片一片的记忆飘了下来。
可是,欣桐仍就没有说。我们也就不语。倒是季芹快人快语:“谁都有过伤心事的,谁都曾经置于死地。只要现在过得不错就行。”她笑哈哈的说,猛喝了一口咖啡说:“蔓巴咖啡不好喝,还是蓝山咖啡好喝。下次不要那个啥蔓巴啦!”
“你不是说蔓巴有品味么?”我们三异口同声地说到。
“当然,但胃只要合适!”她嘻嘻地作着怪样。却一转眼来了句:“他妈的那个王八蛋,居然想来泡我。也不想想他是什么级别的。”天,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几句话就原形毕露。
“能不能不念你的三字经!”我,秀清,欣桐不约而同地这样说。
“好了,和你们文化人在一起真麻烦,想当初我上班的时候,我这样子算是好斯文的,——”
“打住”我喝她,“请把你的过去从你的脑子里完全的切掉,如果你还想和你老公长相私守的话。”
“为什么?”她不解地望着我,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别忘了你嫁的可不是平常人家。平常人家尚有三分忌讳,何况有些身价的人。人不能因彼而谅之,则觉之无碍。人都有个底线,男人尤是!”
“你能说清楚点么?”她急得跺脚,看来她是真没有听懂。
“让你的过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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