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要请贴的?”我模糊地答,意识早已进入了梦乡。方琼是什么时候,怎样走的我一点都不清楚。
真是一场愁梦睡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最有感觉的是,脑袋仿佛轻了有几百万斤,思维就好似被梳理过的头发一般,光滑柔顺自然。太阳正一点一点的从屋子里隐去,风从山后吹来,不时的搅动着窗帘丝丝作响。不远教堂里的钟声正不多不少的传来五下。我一跃而起,拿起电话,顺便看看有没有我的留言。结果一个都没有,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庆环已经与我有二十四小时没联系了,难道他没有要和我联系的事情?至少也得打个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也好嘛?想着想着,从先前的失落慢慢地转变成一种揪心的烦躁,仿佛各种不幸全在瞬间变成了脑里的镜头。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甚至可以听得到心跳以超速的极至而跳动。关于天桥,关于那些爱与不爱,甚至替代与否的烦恼全象一阵前无仅有的台风瞬间刮得无影无踪,此刻脑里心里身体里血液里全只装着那两个字:庆环!
庆环庆环庆环庆环!——
我在心里默念着他千千万万遍,倘若这样念下去可以让他立马现身于我的眼前,我相信,我绝不吝啬于我的口水,将他的名字无限制的念下去。
我突然好想立马变成宙斯身旁的一个神侍也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游荡,甚至可以心想事情。倘若真有心想事成的话?
然而,我即不是宙斯知旁的神侍,也没有心想事成的本领,我所握有的仅是现在的高端通讯技术之一的:手机。我立马将电话拨了过去,遗憾的是并没有期待中的回音。
难不成,他要做一个临阵脱逃的新郎?
我只看到过临阵脱逃的新娘子,可没有看到过临阵脱逃的新郎。可是,杨天桥无端失踪的前例突然闪现在我的脑里,那种莫名的酸楚突然像冬日门缝里不小心吹来的冷风一样,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注定是要被抛弃的命运!”林帆在办公室里对我说过的话适时的回荡于耳边,之于我来说,这无异于秋风将大树尖上的最后一片绿叶吹落。
一股像冬日寒风般的凄楚与悲凉像影子般的缠住了我,我就好似掉进了一个冰冷而毫无天日的冰窑里,周围除了冷,还是冷,——…冷,冷,冷,——…
眼泪涌出了眼眶,刺刺得疼。
我还要准备做新娘么?我能做新娘么?我做得成新娘么?几千几万万个问号在我的脑子里打转,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
我突然从心底里强有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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