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作文员的料的话。可是,我真的感觉特闲,看着你忙得满场乱转,而我就象是一个坐在舞台下看戏的可笑的观众,欣赏着你的精彩,羡幕着你的忙碌,甚至想象着你的空间。这样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感觉心灵饥渴,空虚得无聊,于是就试着写了些东西。因为,我原本就比较喜欢写点什么,又恰巧这段时间有空让我写点什么。所以,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聊的解闷之举,不是啥壮举。对你来说,更不值得去听取我这无聊之举了。倘若早知会产生今天这样的效果,我一定事先告诉了你。何况,现在知道也不晚嘛,是不是,梅总?”
“你是在怪我没有安排工作给你做?”她气恼地反问我。
“不,决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就是,就是,就是,”她突然尖着嗓子打断了我,接着一屁股坐在她的椅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就这样一直站着。看着她哭,我不知该不该给她递纸巾,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让我递纸巾。看着她哭得这么厉害,我突然想我压根就不该写什么狗屁文章,倘若让一个同学朋友如此难过的话,我宁愿钻进棺材也不要说出真相来。可是,当这一切成为即定的实事之后,我徒有沉默地守候在她的身旁,哪怕只是一种安慰罢。我想是没办法安慰的。一个人真伤心了,安慰起不了一丁点作用,就象被方琼伤心时的我一样。只有一个人象蜗牛般的钻进自己的壳里,慢慢地消化,然后,等着有一天,突然钻出壳,发现外面的阳光原来依旧明媚,那时才会渐渐的了悟,释然,原谅,理解。
可是,我多想安慰她。至少,我在脑海里想象了千百遍抱着她不停地拍打她,象哄着一个要睡觉的孩子般地哄她。可是,我没有走过去,我只是远远地站在桌子的对面,静静地望着她不停抽咽的肩膀,一种无法言喻的心酸象流泻的醋向我泼来。
我悄然地退了出去。
那时正巧是中午时分,同事们都开始陆续的朝食堂走去。小王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走,今天我们去吃火锅。”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改天吧。”
小王失望地走了,她是那么年轻,烦恼就象春风,一转眼就撇在了脑后。“走啦,吃火锅了,”
她的笑声就象是窗前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很悦耳。我不禁轻笑了一下,随即陷入了一种空白的茫然。
我整理好档案,把办公桌弄得空前的整齐。然后,写了一封辞职信。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若梅恰巧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见我还呆在桌前,就问:“不去吃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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