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如此嘲笑我的智商的时候,若梅总是会哈哈大笑:“顾大小姐,如果你这样还叫没智商的话,世界上恐怕没有聪明人了!你是太聪明,聪明得已经不需要去让人家认可你是否聪明了。”
我只有招架的苦笑,实不知该如何言明。
五月一号,欣桐来北京出差。顺便来见我。
“李庆环家出事了,你知道不?”
“出了啥事呀?”
“啥事?这个可是深圳的大新闻了。”欣桐张大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说:“看来你真不知道。我以为李庆环告诉你了呢。”
“究竟是什么事情?”我急切的问,可想而知,那时候的心情就好比案版上的鱼,很是不安。
“他父亲好象受贿,所以现在停职查办。情况蛮严重的。”
“怎么可能?在我印象中,他父亲不会是这样的人,一个看起来蛮正直的人嘛,再说了,他那么富有了,还需要去做些违法的事情吗?”我觉得不可信,直摇头。实事上,我一点都不清楚他父亲的为人,总共只见过两次,也许我极力否定的是这一存在的实事。潜意识里,正如咖啡厅里朦胧而幽暗的灯光,美丽而迷离却又冷漠?
“深圳的报纸都上头条了,你还不信?庆环的公司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影响?”欣桐感概道:“时事造人呀,人生真没有一帆风顺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恍若隔世,-----”
“你是在感叹你自己还是在感叹他人?”我闷闷地问,脑子里却一直翻腾着庆环近来的神情。突然,我冲动地站起来,边冲向门边,边对着欣桐说:“对不起,这次你买单了,我有事得先走一步,----”
“喂,小心点,----”她在身后大叫,并嘀咕着:“象是吃了药,啥事这么急?”
我直奔庆环的办公室,却让我大吃一惊。原先高档的办事处,气派辉煌的办公室,如今就象是被强盗洗劫一空,桌子,资料乱成一团,工作人员也不见踪影,更别说庆环。我没有找到庆环,心里真有种想从摩天大楼跳下去的冲动。
“庆环,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永远,----”我一边坚定的联系的庆环,一边在心里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是的,现在这一刻,我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做他的依靠,让他能靠在我的怀里,哪怕只是轻松的靠一靠,缓一缓也好。可是,他到底去了哪里?去了哪里?-----我的世界疯了,乱了,糟了,变向了,-----
我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公寓,人未到,声先到:“庆环,庆环,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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