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样。也或者说,痛苦是调取快乐的一种徒径一种方法一种手段,通过痛苦的过程调动了细胞的兴奋度从而达到了一种抽象的快乐!
或许是因为快乐的东西太少,所以总是不放过每一个可以快乐的瞬间?我凄楚的在心里想着,窗外开始朦上了一层水雾,仿佛要下雨。就在这时,他把文件搁置一边,说:“关于我的母亲,我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了,她其实人很不错,只是,-----”
“不会”我有力地打断了他的话。他仿佛在思索着怎么措词一样,低下了头,接抬起那双有点抑郁的眼睛,望着我:“我不知该如何表达之前对你造成的影响,你,你该是知-道的,----母亲太难过了,---所以,--”
“我已经忘了,---”接着我看了看被风掀起的帘子,说,“我该回去了,快下雨了吧。”
“我送你!”
“不,这里离我的住处很近。”我撒谎着,其实心里一阵难过。刚才与庆墙的对视中,我的心被一股隐形的情绪所控制了,我仿佛看到了庆环。正如我一踏进办公室,将庆墙的身影误认为庆环一样。他俩有极其相似的特点,这一刻我终于了然,正是那样不可模拟的眼神,从庆墙的眼睛里射了出来,若真要说出其区别,或许是因为爱情的缘由,我总认为庆环的眼神里更多了那份柔情与爱抚。
他似乎有点黯然,只是淡淡地说:“路上小心”
“嗯”
我逃一样的出了办公室。雨,正不偏不移地落了下来,仿佛是为了迎合我的心情。城市变得如天空一样的灰暗。行人匆匆,车辆匆匆。唯有我,信步走入雨中,一如革命烈士昂然的走向断头台,其悲状与凄然是不言而喻的。我很想哭,却发现哭不出来,只是悲凄而茫然地在街道上漫游。
很想庆环!
仰望天空,睁着眼睛与雨滴相视,发现所有的雨水也冲刷不了对庆环无止尽的思念!痛,锥心蚀骨的痛!我咬着牙,幻想着能用一种人为的创伤来抑制精神的疯狂。
我又想起了那个梦,梦境突然清晰得象被雨水冲刷过的街道。“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是的,这是庆环的声音,庆环的声音,他正受着折磨。他正倍受着煎熬----我要怎样才能够走近他,振救他?----
上帝,如果你有好的办法,请给我一个暗示!!
我闭上眼睛,任随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突然一个声音撞入了我的耳里:“顾晓影,你想做雨神呀?”
我睁眼一看,竟是江远帆。
“怎么又是你?”我坐进他的车里,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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