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回来再和你说。”
“那你一路平安,要保重。你的身体不适合太劳累了,---”
“好!远帆,谢谢你!你总是这样帮我,----”
“别给我假客气了,这边就交给我吧。我会上心的,你回去办好你的事情。”他笑说到。俨然一老友的样子,很是让我感动。
实事上,我很感谢老天。尽管命中多劫难,可是一路走来,总是遇到好心人愿意向我伸出援助之手。不论痛也罢,恨也罢,有了这些支柱,我该知足了。
欣怡是爬向我们学校的后山上之后,就是在我和天桥曾经坐过的那个有着一块长长的宽宽的石板的峰顶往下跳的。那是在家人完全预料之外的事情。据说,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父母不忍心看到她在医院里受苦,就接了她回来。可是,回来还不到两星期,她就从山顶上跳了下去。奇怪的是,只是头部有点损伤,脑内出血过多致死,其她的倒完损无缺。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那不是可以想象的。我没有办法去形容她父母的那种几近绝望的苦难。站在她的灵前,我只觉得一阵一阵潮涌般的窒息与难受。仿佛被人掐着了脖子,喘不过气来。
“你该去喝点水”天桥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一杯水。
“谢谢!”我接过水,默然。
“你的脸色很苍白,是不是太累了?”
“不,我只是太难过,太难过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偏偏是从那里跳下去的,----天桥,她是在惩罚我,惩罚我,-----”
“不要这样想,----她这样是解脱了,----解脱了,----折魔了她这二十年的心魔,终于随她而去了,----只是,两位老人可怜,----”天桥嘟嚷着,他看起来即疲惫,又憔悴。
他先于我回来,帮着操持着葬礼。
或许,对他来说,肉体的疲惫算不了什么,真正痛之心骨挥之不去的是精神的枷锁,还有的就是对老人的那种歉疚。我始终认为,他面对欣怡父母的时候,是那样的难过而不自然。他是感到歉疚的,那种歉疚并不是因为欣怡的死才成就的,而是一直都象小草一样根植于他这些年的所有生活里。只是,欣怡的死让这颗小苗瞬间茁壮了。
突然间,我发现了他眉宇间的那种苍凉,他的头发仿佛在一夜间白了不少,真正的让人感觉到了岁月的无情与背叛。
望着这一切,望着这个曾经让我魂牵梦萦的男人,我突然间有说不出的难过与悲伤,我真想冲上前去,紧紧地拥抱他。用女性的柔情温暖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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