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离去。
今天,我亦如往常一样的悄然起身,却被李母叫住了:“晓影”
“嗯”我转身,轻轻地,向她投去了询问。
“以后不要再来了,-----”她轻轻地说,不带有一丝情感。至少,从她平静而庄严的表情里,我看不到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你还是那样讨厌我么?”我低声地问,很哀怨。
她没有立刻的回答我,只是将眉毛往上抬了抬。在这间隙,往夕的那个李母又依稀间回来了,然而,只是一闪,就象那颗投入水里的石子,只在划破水面时激起了一丝浪花,之后就永远的沉了下去。
“不,-----我没有资格来讨厌你了!-----可是,------”她低下了头,然后再迅速的抬起头。我惊异的发现挂在她眉睫上的泪花。“可是,可是,面对你,我却是感到那样的难过,-----庆环是我最爱的一个儿子,但却就这样没了,唯独的庆墙却是下落不明,-----晓影,你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却没办法不怨你,虽然这些原不是你的错,----请原谅我的自私和无理吧,----悲伤总是需要宣泄的,宣泄总得有个对象,----就当你再次做一次好人,----”
“我懂了,-----我会尊重你的决定!”我答,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苦。接着,我说:“COCO公司的营利,我会照常打到你的帐号上去的,请你定期去查一下,-----”
“谢谢了!”
“不谢,应该的,----”
自此,与李母的交往就这样横空被切断了。为此,我忧伤得就象一条长年不断的小溪,常常莫名的掉泪,莫名的哭泣,莫名的焦虑,----
或许这样的状态来自于庆环的生活在我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我无法去否认,与李母的联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代替了突然失去庆环的痛苦,就象断线的风筝,急不可待的寻找一片天空,却一头栽到了大地上。李母的拒绝就象那条细细的线,一头系着我,一头系着庆环。线断了,我从空中栽了下来,----
冬季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光临了这个城市,昨天还艳阳高照,转瞬间,就寒风凛冽,不得不裹上厚厚的毛衣。这是近年来,深圳特别寒冷的一次冬天,习惯了穿着漂亮的裙装招摇过市的深圳女性,如今不得不学着北方人的方式将身体藏在暖暖的外套里,以保证足够的温度来抵抗这次突来的严寒。
我的寒冷不仅仅来自于气温的变化,精神的冬天更胜过外面的寒风。屋外对角街上的木棉花早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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