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正朝着她抛媚眼。
梁夏确定周围没有熟悉的同学才朝别克车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副驾驶座,“叫你妹啊!”
“这离校门口有五百多米,这个点没人啦!”季泽峻嚣张地揉了揉老婆的头发,“哎你上课的时候是扎着的哎,为了见我还特地放下来嘛。”
梁夏拍开了季泽峻的咸猪手;果然只有好基友才知道她心情好就会披头散发。
“开你的车!”
安静地度过了大约五分钟,梁夏瞧着前面的方向,问道:“回家?”
“嗯,你婆婆想你了。”季泽峻瞥了梁夏一眼,偷笑了。
“唉嘛,才两天没见。”梁夏心里有点小颤抖,自从上次婆婆拉肚子都都好久没跟她说话了。
“你怎么不问我去当老师的原因啊?”季泽峻相当失望,老婆表现不出一点惊喜。
“我在思考。”梁夏的表情很严肃,略顿了一下,“从哪里切入问你比较好。”
“哈哈,你那一屁股坐地上脑袋都坐傻了吧。”季泽峻得意而张狂的笑容让梁夏恨不得把他踢下去,但,踢下去就没人能开车了。
其实季老太爷进手术室的时候,季增就把季项铭和季泽峻叫到旁边谈了一会儿。
“泽峻啊,上次那个案子打赢了,爷爷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爸你说这干什么,老太爷身体不好,你都不告诉儿子,泽峻的官司只是小事。”季项铭插了一句,如果爷爷不能从手术室出来,那真是要变天了。
“爷爷要说的不止这个吧?”季泽峻很善于观察别人的眼睛来判断信息。
“恩,案子的前因后果项铭都和我们说了,老太爷听后的意思是这样:你和你父亲不一样,你父亲打了几十年的官司早就有职业病了,你让他三天不碰案子就手痒,但你接案子的时候压力太大,这对一个律师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的想法是让你缓停一阵子,不要急着去接下一个案子。”季增在中央也是大人物,说话很分轻重缓急,如果不是担心老太爷出不来,也不会这时候说这些。
“我是因为一些外在的…”
季泽峻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项铭打断了,“外在的因素你曾爷爷和爷爷都知道,你的问题不仅仅在这里,还有你对律师打官司手段的误解,魏翎的那一套对你影响太深,你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季项铭毕竟是父亲,说话比季增直接许多。
季泽峻无力反驳,父亲说的话他也想过,耍小聪明去赢官司不是长久之计。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小夏这学期要住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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