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以后的患者的情况我在那所医院里也见过,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在拆完石膏后简直和三角板差不多——还他妈的不如飞去来器呢!从那所医院出来以后我爸还骂了句:什么破大夫,还是内蒙古的呢!当时我爸骂得很对,那个所谓的老中医的确就是个“蒙古大夫”,因为后来有报纸上的新闻证明,他根本就没在内蒙古待过一天,倒是在辽宁省的某个看守所里住过那么一阵子。
第九章
从我摔坏耳朵开始,一直到我修好胳膊回到托儿所,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这段时间内托儿所内众人除了知道我得了一场重病,在没得到关于我的任何消息。某些悲观主义者,比如说王鹤、王鹏,甚至怀疑我已经因医治无效,嗝屁朝凉了。
当我重新又回到托儿所的时候,除了发现所有人都长高了不少以外,还感觉到:托儿所里这些早已经熟悉的面孔看上去实在是太亲切了。其他人在见到我后也都深有同感,所有的人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纷纷跟我打招呼,王鹤同志在我养伤期间由于得不到我这个最佳拍档的配合不少行动都宣告失败,这段时间他的心中颇有一种“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思念魏冬冬”的感觉,见我回来马上扑上来给我来了个俄罗斯式的“熊抱”——结果被我当场摔了个大跟头,而班上的女生们则纷纷上前对我说:魏冬冬,这么长时间不在我们大伙都很想你的,还请我吃巧克力。这让我相当的感动,因为在此之前我经常将她们当阶级敌人对待,对她们的态度一向是像秋风一样无情,没少收拾她们,揪她们的辫子踢翻她们过家家的锅碗瓢盆,没想到她们居然不记仇,而且还这样关心我。这件事我直到现在依然记忆忧新,但是当年和我在托儿所一起嬉笑玩耍的众多美女们现在都已经是天各一方,在这里我只能祝愿她们,越来越漂亮,不长青春痘,长了的也马上消失。
当然我还记得我那帮兄弟们见到我时说的话,当时这帮孙子满脸的惊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你小子还没死呀!
对,没死,我还活着!我说,这种对答后来成为我们兄弟见面以后的标准问候语,一直到现在,虽然我们都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满脸都是胡子茬的汉子,但彼此见面时的问候语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顶多是诅咒可能会更恶毒一些。
在我回来的那天,在课堂上阿姨突然问我们一个在以后的岁月中无数人会问的问题:你们长大了以后想干什么?
当时我问阿姨:我不长大行吗?
当时所有人都笑我,阿姨说,看样是不行。
于是我坐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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