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并不想去那个鬼地方;而我们也是一样,在从南门外小学毕业若干年以后,我们一伙人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又进到南门外小学里面故地重游。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后,我们和当年相比早已是“面目全非”,一个个长得连当年那些成天揪着我们耳朵训我们的老师都认不出我们来,而学校里面已经是沧海桑田,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但是我们当年刻在树上的“抓陈晓夕在此”的字样依然是清晰可辨,这着实令我们感慨不已,直叹: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在高中英语课上读《围城》的时候,在读到后序时我发现,原来一代泰山北斗级的人物钱钟书先生的童年与我们的童年也有着不少相似的地方,和我们一样,她也挖过人参,也曾经在对女生的“作战”获胜后刻字留念。但是相似的同年并不代表会有相似的成年,长大之后人和人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钱钟书高中毕业后上了清华大学,最后成了著名教授,而我高中毕业以后却差点进了大北监狱,最后只好找了一份并不算太好的工作混饭吃。对此我有时候多少会有一些自卑、一些愤然,虽然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我自作自受。但是即生瑜,何生亮,既然有了小时候挖过人参在门上刻字的钱钟书,为什么还要有我魏元堃呢?——虽然,几乎全世界的人民都认为,要是和钱钟书比起来,以我的道行还远够不上瑜的资格,能评上个蒋干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第十二章
89年那一年那场离我们最近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们伟大的祖国终于和曾经的同志加兄弟后来的“小霸帝国主义者”握手言和,中越边境终于又迎来了久违了的和平,镇南关又成了友谊关,无数的军人从地狱般的猫耳洞中得到了解放——虽然边境上无数颗地雷还没有解除它们的武装,但和平毕竟已经到来了。虽然几乎绝大多数人都对渴望和平热爱和平,但是这种和平的生活当年却让我们这些远离战争的孩子们感到了一点点的迷茫:都和平了,那我们将来长大了当兵打谁去呢?
虽然可供选择的目标有很多,但是,就算是用我们当时无比幼稚的大脑分析一下,似乎没有那个国家在未来会找我们强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晦气,美国?日本?不行,他们虽然以前和我们打过架,而且至今我们不少邻居住的老人提起他们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但是现在我们都和平了——连新闻联播上都这么说,他们已经都不在是法西斯和野心狼,而是国际友人,是我们的朋友了,他们要是在来中国,我们就不能在用板砖片刀鸟枪抬杆双筒猎五连发土炮地雷什么的招呼他们了——因为中国是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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