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圆牌?”
后来老师承认,将我和孔光绪安排在一起绝对是错误,我们两个人不能碰面。无论是在教室上课还是在办公室罚站。老师不是说过吗,坏学生有两种,一种是那种擅长于扇阴风点鬼火的,一种就是那种一点就着的,前者是王鹤和孔光绪为代表,而我则是后者当中的领军人物,当时在办公室的众人中,还有一捆和我不相伯仲的“干柴”,此人姓柴名达,人送外号“柴达木盆地”,听这名子也知道这是个易燃易爆物品。我们哥四个聚到一起,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臭味相投,第一次相聚就惹出了一场大祸。
当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由于我们在办公室里玩的过于开心,响声弄得过大,以至于传到了隔壁办公室大队辅导员的耳朵里,这位老师对我们的无忧无虑感到相当的不满,“在办公室罚站都不老实,行,你们不是爱闹吗,这回全都给我上操场上站着去!让你们闹个够!”然后我们就被踢到了操场。
当时在偌大的操场上只有我们四个人孤零零的站着,剩下的唯一活着的生物就是一条给学校拉煤的驴。虽然已经被踢到了操场,而且回去以后的悲惨下场我们也都清清楚楚,但是我们这帮家伙在死到临头之前还不老实,当时孔光绪和王鹤这俩家伙对那只拉煤车的驴产生了研究兴趣,于是便约上了我和柴达一块,用石子砸驴,比赛看谁扔的准,别看柴达这小子平日里少言寡语,但是做起坏事的功夫绝对不在我和王鹤这俩神仙之下,这家伙在投掷上的功夫相当了得,石子扔的不但远而且还奇准无比,后来他当兵到部队还凭这本事得了“投弹能手”的称号。当时这家伙丢出去的石子首发命中,这好打在所有雄性哺乳动物的隐私要害位置上,而且力道很足,这种伤害任何雄性都无法容忍,那头毛驴也不例外,当场长嘶一声,然后挣脱了车闸的约束,拖着车向我们狂奔而来,要准备找我们报差点把它变成东方不驴之仇。
当时面对这种情况,我们一开始全都愣住了,个个都吓得要死,接着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导致死机的大脑迅速的运转起来,这使我们很快意识到,毛驴的眼睛不具备有青蛙眼睛的功能,只能看见动运动的物体而看不见静止的物体,我们要是一直停在这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用,而且这辆高速移动中的毛驴车的冲击力绝对不是我们所能够承受的,要是站在原地学欧阳海肯定没我们什么好果子吃。因此众人的本能在一瞬间就制定出了正确地战术,那就是:立即转身,然后发挥出自己的一切潜能,跑,而且要四散奔逃。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评书中那句“只恨爹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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