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时,也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且还专门学过画画,后来虽然人发了疯,但是画画的水平却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在这一方面他有点像梵高。
做为疯子,张三是我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首先他是我们这里的疯子中学历最高的,当年他发疯的时候正在上高中,在那个年代他也算是个知识分子了。张三还是我所见到过的最体面的一个疯子,和其他的疯子不同,张三相对来说很爱干净,除了像其他疯子一样不剪头不刮胡子,这个人经常洗澡,不象其他的疯子那样成天脏了吧唧的,而且他也是所有疯子中人缘最好的一个,不少老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确切的说是看着他疯大的,因为他在分局住宅区这一带跟人们混的很熟,而且从不闹事,分局澡堂的看堂老头也就会在没人的时候放他进来洗个澡,不管他要钱。比较而言,张三的穿着在众多疯子里面也还算是体面,因为总有好心的老太太送给他旧衣服。而且他吃的也不差基本上我们吃什么他就吃什么,逢年过节,张三就会挨家敲门要东西,一般都是满载而归,没有人对他横眉冷目,因此他的遭遇常常让那些送财神的正常人们羡慕不已。
当年,我跟这疯子的关系处的相当不错,甚至互相之间称兄道弟——他叫我魏二哥,我叫他张三弟(某人语:这都从那论的?)。当时我们这帮孩子没事的时候整天围着他转,捉弄他,而他也不生气,只是有时会管我们要东西吃,而我们也会给他,作为回报,他就会给我们画一幅素描画像。当年我看他会画画很是羡慕,而张三当时对于我手中的巧克力和蛋糕也非常的眼馋,于是便管我要,当时我就问他,“我凭什么给你?”之所以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他根本不会来强抢。
当时张三咬着手指头傻笑了半天,这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跟我谈条件“只要你、给、给、给我蛋糕吃、吃,我就教你学、学画画。”说完他马上摸出铅笔给我画了一幅素描画像讨好我。说实话,他给我画的这幅画并没有发挥出他的最高水平,因为他在画的时候,眼睛总是盯着我手里的蛋糕。
当时我也是不知抽了那根筋,大概是处于玩笑的心里,便同意了他的交易。这疯子虽然疯了一点,但是说话却算数,在吃完蛋糕以后他马上就给我上了第一课——“给、给、给你,这是我画的三幅、幅画,你把他回家描一遍。”
于是就这样,我在一个疯子的指导下开始了我的学画历程,说起来都有些好笑。虽然一般人对于我拜这样一位老师为师颇有微词,但是我的几个兄弟却对此表示理解“反正那个姓魏的也是个半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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