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瓜,不用怕他们!”俗话说“骄兵必败”,这二班的众胖子们身上的肥肉也不是白长的,毛主席曾经教导过我们“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们班的同学显然忘了这一条。因为轻敌,我们,确切的说应该是我,很快的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八角楼”是我们每天放学后必去的地方,所谓“八角楼”,就是一座废弃无人居住的尖顶平方,因旁边依墙又搭了一个小棚,故有了八角。二年级课文里有一篇就《八角楼》的,学完之后,我们便拿它来命名了这座弃屋。此地原本是一位国民党间谍的故居,后来此人在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被广大红卫兵同志抄家抄出了电台,就此行迹暴露,这也是在那个被称为“十年浩劫”的岁月少有的几个功绩之一。屋的主人里虽然早已被送上了刑场,但在历界孩子们的保护下,炉子火坑什么的还都完好,上这里写作业或者烤些土豆、地瓜什么的还是很方便。分局附近的孩子们都知道有怎么一个地方,没事的时候都全聚在这里,如果有一个人在家找不到,那么他肯定在“八角楼”,可以说它就是我们的活动中心和俱乐部。
因为我们打了二班的人,二班的学生对我恨之入骨——虽然那天我并没有参战。怪只怪二班的那几个家伙被关公关晓东打昏了头,逃跑后只记得打他们的有个什么东。关公是新转来的,没什么名气,但我在那时候却是个大大的名人,二班的人一听“东”马上就想起了我——魏志东,加之平时我就和他们有恩怨,每次和我对骂都是他们被骂得狗血喷头,正好借此借口将我扁之后快。那个该死的“加拿大母牛”又趁机告密,说我放学后去了八角楼,二班几个爷们一听当即拍板,要在“八角楼”把我堵住胖揍一顿,临走的时候又叫了五班的几个家伙助拳,一行十余人黑压压的直朝八角楼杀来。而我但是还蒙在鼓里,正在那高兴的唱着《海鸥》烤着地瓜,完全没有意思到危险正在靠近。
其实哪天也是有很多预兆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心中也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要倒大霉,早上刚一出门,我就自踩鞋带摔了个大跟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