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那样的好兄弟了。
虽然我们遭到了严重挫折,但是我们并没有被大人们的鸡毛掸子和巴掌吓倒,我们抹掉脸上的泪痕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伴的尸体——当然,如果有的话,然后继续进行斗争。大叛徒王鹏受到了我们正义的审判,并应有的惩罚——被愤怒的王鹤等人暴扁一顿,并招致其他人的蹭脚。执行完内部家法,我们几个不安份的家伙又坐到了一起,开始商量策划如何进行下一轮的恐怖袭击来教训老孙头了。
我们不得不承认,柱子这小子是个奇才。柱子的父母都是分局医院的药剂师,柱子从小耳宣目燃之下,对各种药品倒是颇有了解。虽然这小子治病的药一味都配不出来,但是要说弄点吃死人的东西他却能配出好几十样。而且这小子和我们一样,只要是听说寻人的晦气就会兴奋异常,听说我们还要收拾老孙头,当下就配了一包“一日夺命散”给我们,而且还再三嘱咐“给他多下点!”
当然我们并不是想将老孙头置于死地,好歹我们的父母都是司法战线上的,弄死一个人是什么下场我们早就清楚,就算是我们有这个实力也不可能有这个胆量。但是要是弄死几只鸡的话估计应该没什么问题,在此之前王鹤常干这种勾当,干这种买卖王鹤最有经验,对于这个杀鸡如麻,双手粘满鸡血的大刽子手来说,还从来没有因为弄死别人家的鸡而进派出所去蹲拘留。拿到药以后王鹤第一个自告奋勇承担了下药这个艰巨的任务,当天下午他便独自一人潜入托儿所,将柱子配的“一日夺命散”一点不剩全都倒到了老孙头的鸡窝里。
遗憾的是,我们并没有如愿听到老孙头愤怒的喊叫声,晚上王鹏同志趁夜色跳进院子里侦察了一下,发现那些鸡是胃口好的不得了,依然是吃嘛嘛香,丝毫没有一点要去西天参见我佛如来的迹像。由此众人纷纷指责柱子的药有毛病,弄得柱子郁闷了好几天。不过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柱子这回配的药竟然是慢发型的,可能这和他配药的原料都是假冒伪劣或是过期货有关系。当几天后药效发作以后,我们每个人都对柱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因为药的效果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明显,虽然鸡并没有死一只,但是所有的公鸡鸡毛全都掉的一根不剩,成了柏拉图概念的人,母鸡的情况看上去虽然比公鸡要好上一些,好歹还剩着几根毛,但是却落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下不出蛋的后遗症。每当老孙头将这些鸡放出来的时候,这些鸡都会成为周围左邻右舍眼中的焦点。而且老孙头的鸡和别人家的鸡还有所不同,极为好斗,经常窝里反。在炎热的夏天,看几只一丝不挂的光腚公鸡在那里掐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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