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其中就包括他的同桌——刘艺大姐,二人事后都保持了沉默,这件事对二人来说都是见不得人的,一但公布就如同核大国间的核战争意味着互相摧毁,若干年后,这五位女生都成了班花,系花甚至是校花,而甲鱼同志也彻底剥掉了伪装,进化成为一名光荣的色狼,每年在街上遇到这五朵金花的时候,甲鱼就会在背后对她们品头论足,大讲其乳房颜色形状等参数,说得活灵活现,若是有人提出异议,他准会将他那张扑克牌脸沉,将藏在比酒瓶底还厚的镜片后的那对色眼瞪得溜圆,“我操,你要不信你把她扒了看看,要是假的我请你吃饭!我当年亲眼看见得还能有假!”
但当年我们大伙虽谈不上正经还都是正派人,当时甲鱼同志想的不是怎么在看一眼那平时里难得一见的春光,而是想着如何把掉到女厕所里的衣服弄出来,张盺此时此刻不禁又想起了王鹏这小子,仰天叹道:“若是王鹏在,那还用这么闹心!”众人均一脸幸灾乐祸,在一旁点头称是,众人商量了半天,你推我托了半天,说都不愿去干这烂屁眼子事,后来还是王鹤同志足智多谋想出了条锦囊妙计——在买一件,气得甲鱼跳脚大骂:你他妈的竟胡出主意,我那有钱!一边说一边掐王鹤的脖子,王鹤受刑不过,只好在出一条——偷!众人一致认为,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
不管怎么说,这偷衣服也算是一件大买卖,好在这勾当他不是头一回干,经验一点都不缺,为了保证行动的万无一失,众人在采盘子打点上颇费了不少功夫,在我的策划之下,大伙制定了数套方案,研究了好几条逃跑路线,多次被抓的惨痛教育告诉众人,如果没有我魏元坤来制定计划往往会导致极为严重的后果,这会让他们的屁股大吃苦头。
一路上我们的队伍还得到了王雨王闯的加入,这二人本来也是黄鼠狼尾巴绑鸡毛——不是什么好鸟。这回听说我们去偷衣服,那可真是没洞下蛆,来了个卖藕的,乐的直蹦,不让去都不行。
我们的目标是一户住在二楼的人家,一件和甲鱼那件一模一样的红衬衣就挂在他家阳台上,我们经常跳墙进去玩,可谓是轻车熟路。做为此次行动的“总指挥”,临行前,我看了看腕上的电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