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错。有位达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当时我们都已经学会了享受,甚至是逆来顺受。
不过这世界上并没有永远的美好,就在我们以为我们的未来会天天向上越来越好的时候,一九九八年到来了。虽然我们之前的期望很高,但事实上一九九八年无论对于国家还是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极为不爽的一年。虽然有世界杯助兴,但那一年的洪水还是搞得国人焦头烂额。在那一年,我们兄弟遇到了我们有史以来见到的最为操蛋的一个老师严文军,严老师。当然,严文军这个名字是官方称呼,在私底下,我们班,乃至我们学校凡是认识他的学生都管他叫“萝卜头子”。这个外号几乎让大家忘了他的真名,甚至还出现过这样的笑话,一个傻逼上厕所不小心把严文军给撞了个跟头,这脑袋吓的连忙上前扶起严文军,然后诚惶诚恐的问道:“萝,萝,萝老师,你没事吧!”当时严文军还纳闷了一阵,“我什么时候改姓萝了呢?”不过当他知道自己的外号的时候,自然是暴跳如雷,找了个茬把那个倒霉蛋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萝卜头子”这个外号还造成了一个很坏的影响,那就是大伙在看“红岩”或是看《烈火中生》之类的影片的时候,对其中那位小烈士“小萝卜头”都丧失了应有的尊敬,而是换成了‘嘿嘿‘的坏笑。显然对烈士是很不尊重。
当年在三中三年二班,也就是王鹤同学所在的班级,学生中无论性别是男是女,成绩是好是坏,都一致认为萝卜头子很招人讨厌,是一个非常可恶的家伙。关于他的罪状,全班每个人都能举出好几条。他当班主任的一年里,使我度过的有史以来最难过的一年。包括我在内,我们兄弟不少人都被他整得很惨,人人都恨他恨的牙根半尺长。要不是众人觉得为这个杂碎滩上人命官司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不值过,我敢断言,这孙子在我们毕业后肯定吃不到第二年春节的饺子…因为它已经被我们剁碎包成饺子了。初三毕业领到毕业证以后,我和班上的几个兄弟曾密谋要群殴他一顿,可惜我们晚了一步,得我们抄着杠子去校门口堵他的时候,发现他正被另外一帮人围在当中圈踢。可以肯定,这帮人肯定是我们班上那个家伙叫来的打手,最后的结果是严文军被救护车拉进了医院。当时我们还没有学到鲁迅的那篇《论费扼泼赖当缓行》,见严文军被打得脸肿得像猪头,连牙都掉了好几颗,以至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再棒打落水狗。我一生干过的后悔事不多,但这件是绝对算得上是一件。
萝卜头子被圈踢的那天正赶上他从市里领奖回来,当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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