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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涛才不管那么多,把黄久久掀倒在饭桌上就脱裤子,一片叮当哐啷的声音,黄久久哭笑不得,娘的!等下又要收拾残局了……
比如黄久久盘腿坐在沙发上做针线活,麦涛愣愣地问:“你在干什么?”黄久久纳闷,补袜子看不出来?麦涛又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黄久久推了推眼镜,只好回答:“补袜子。”
麦涛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由纳闷变为讶异变为震惊变为豁然变为忍笑变为沉思,最后变为淫笑,黄久久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什么事了,迟迟疑疑地问:“那个,我,有什么不对吗?”
麦涛一个饿虎扑食把黄久久按倒,一边乱吻一边扯黄久久的裤子,口齿不清地调侃:“宝贝儿,你非一般搞笑啊……”黄久久大喊:“你要干什么?我手上有针……我我我我戳死你……”
八哥在旁边振翅高呼:“口——j——”
再比如麦涛打开洗手间的门,看到黄久久蹲在浴缸里,裤脚卷的老高,手里拿着刷子。麦涛问:“你在干嘛?”黄久久往角落缩了缩,战战兢兢地回答:“刷浴缸,看不出来?”麦涛又中箭了,他忍着笑把黄久久压在浴缸里,黄久久悲愤地喊:“我有刷子!刷子!敲死你……哎呀,拜托你换个地方吧……”
总之,小小的一个举动都有可能引爆血雨腥风的强暴运动,黄久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诱人了,他分析总结之后,发现只有早早地洗完澡爬上床去装睡才能逃过一劫。麦涛上床后发现黄久久睡了,就只会吻吻对方的脸颊或脖子,然后老实地躺下来睡觉,动作轻柔得和做爱时判若两人。
如果真的没有爱,那这些小动作又意味着什么?
黄久久觉得自己上yin了,他试了一种以前退避三舍的感情d品。谁会愿意一个人耗一辈子?麦涛会问他今天什么时候下班,想吃什么,会和他一起打赌说我们俩一起戒烟吧,会在他做了一整天手术后帮他捏捏肩,会在他睡下后把他糅进怀里,会在早上醒来后在他额头上印个吻……
有时候麦涛会轻轻揽过黄久久的肩,黄久久陷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心里尽是甜丝丝的窃喜。
或许,可能,两个人不仅仅是床伴,只要自己努力一点,说不定能争取到这段感情,说不定,以后自己再也不必当寂寞的刺猬了。
就算没有家庭,有个相爱相守的情人,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没有什么不可能,梁霆川他们不就很恩爱?我们也可以。
黄久久吻吻熟睡的麦涛,告诉自己,只要能拥有这个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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